顯然對於他的回答很滿意,饕餮的唇輕柔的擦過他泛紅的臉頰,像吻又像輕舔,與平時會有的動作相似,卻又異常得讓他覺得害羞。

  看來,饕餮平時很努力壓抑,儘管已經讓瑟有被「吃」的感覺,但絕對比不上這一次的強烈。儘管只是唇,但熱切的動作就像是面對一塊剛烤好的糕點,準備大快朵頤。

  他輕輕咳了聲,饕餮立即停下動作,溫暖的氣息吹過敏感的頸側,肌膚上幾乎要冒出小疙瘩來。

  「饕餮!現在不是吃點心的時候啦!」迷穀拍著火紅的雙頰,身為旁觀者,她可是看得臉紅心跳,好想奪門而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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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托打完電話大約過了一小時,這當中饕餮緊抓著裝餅乾的籐籃坐在離瑟最近,離迷穀最遠的位置,經常隨意游移的灰眸緊盯著迷穀啃著三明治、蔬菜棒的小臉不放,同時無言的以行動將瑟隔絕在迷穀絕對碰不到的位置。

  瑟不禁要懷疑,饕餮跟迷穀是不是感情很差?但從兩人聊天的內容判斷,他們其實相處得很好,饕餮非常關心迷穀的近況,鉅細靡遺的詢問,幾乎連迷穀每天吃的菜單都非要問清楚不可。

  「我忘了......」當一路問到十三天前的早餐時,迷穀皺著小臉,扶著太大而不斷下滑的眼鏡,咬著沙拉叉子思考了三分鐘後,滿臉苦惱的搖搖頭。「好像是吃了麵包吧!賽蓮烤了麵包,本來要帶在飛機上吃,可是我早餐好像就吃完了。」

  點點頭,饕餮終於不再繼續要迷穀回想菜單,沉默地啃著餅乾。「怎麼來美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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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力道沒有控制的關係,木屑在肉裡扎得很深,血絲流出的並不多,但手指手背已經腫脹起來。

  帥昭民也經常受傷。看著傷口,瑟對自己直覺的想法感到無奈。

  拉著饕餮來到桌邊讓他坐下,瑟才去拿來了急救箱。應該很痛的傷口,饕餮看來卻全無反應,還帶點無聊地伸展著受傷的手指。

  「不痛嗎?」拿出鑷子用酒精擦拭過,瑟小心翼翼地握起饕餮寬大的手掌,開始挑肉裡的木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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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毒的並不只皇上,匆匆趕來的月太醫處理好嘔血暈厥的皇上之後,接著就是把雲似跟傻笑的離非拎到面前,各讓他們吞了一顆藥丸。

  皇后的手段一直令人謹慎畏懼,不虧是當年與皇上相互扶持奪下皇位的女子。一走明一走暗,當兩人目標相同時的確是最好的夥伴,可出了歧異時,哪一個都是麻煩的敵人。

  在餃子與茶水裡各自放了輕微的慢性毒,但若混用的時候卻會變成猛毒。不得不說掌握得恰到好處,就是身為太醫月道然也不一定能拿捏得如此之好。

  就算只服用其中一樣,長久下去身子也會被消耗殆盡。皇后自然不可能只在餃子與茶水下毒,也不會只有今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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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怕被人搶了似的,離非塞得又急又快,臉頰很快鼓起,幾乎連咀嚼都困難了。

  皇上僅淡瞥了皇后一眼,幾大步來到離非身後,將人攬進了懷裡。正吃得暢快淋漓的少年並沒有躲閃,眼眸理這會兒只有翠玉餃子。

  「御廚房做的?」皇上笑吟吟地,皇后卻沒聽漏溫和的輕語中的冷肅。

  「皇上,這是擔心臣妾對六皇子不利嗎?」也不多客套,兩人是共患難上來的,當年嫁給后臨運真要說是低就,她看上了男人的野心與能力,相信自己有紅拂女的視人之能,於是嫁給了毫不受寵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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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懵懵懂懂的少年,皇上也苦笑了。

  「不惹是非」這四個字由他說來,只能算是嘲諷吧!當年他許了魯婕妤生子,卻沒想到那個特立獨行的妃子在沒有他的准許下,擅自為孩子命名。

  『宮裡是非太多了,臣妾不惹是非,孩子也不要攪和的好,皇上不這麼認為嗎?』不變的笑語嫣然,即便面色蒼白依然不減清妍,他看著抱在懷裡的兒子,淡淡一笑算認了。

  不惹是非也好,就如同他臨幸魯婕妤的事情,除了敬事房的公公及皇后以外,只有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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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在春末的某日,轉念間的心血來潮,他趁著用完午膳大臣們告退後的兩三個時辰,不知怎麼的踱到了後宮,接近青慈宮的某個小院落,那兒有一架長得十分好的籐蘿花,翠綠偏濃的藤葉間已經結了花苞,但離綻放還有一些時日。

  藤蘿花架下是簡單的木頭桌椅,簡樸得不像該出現在宮裡的東西,整理得雖整潔乾淨,卻看得出手藝並不好──莫非是哪個公公偷做的嗎?這裡離冷宮極近,平日裡別說是他了,就是稍有點地位的嬪妃都不可能來。

  「你是誰?」他正有趣地在藤架下賞花苞,暖陽從縫隙間散落,點點金光像雨滴似的,別有一番情趣。

  甜軟細柔的聲音,語調卻很有力,全然沒有女子該有的溫順嬌羞,反而隱隱有股儒生的固執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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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殤......皇上頭一回因為這個名字感到焦躁,那是他最疼寵的孩子,愛若性命,為了離殤他發狠取離非的血,甚至為了離殤受傷而刺了離非一刀。

  在初秋的午時,日光薄紗般散落,披了離殤一身,既雍容華貴又素雅飄逸,黑色的髮絲並不是很規矩的束著,幾縷髮絲順著粉白面頰而下,散在纖肩上隨著優雅閒適的步伐,輕巧地擺盪。

  眼尾眉角上,都染著淡淡的笑痕,似乎是因為聽見了離非那聲呼喚,纖長眼睫下的黑眸閃著愉悅的光采,深沉的墨黑簡直像黑耀石那般迷人。

  他疼愛了十多年的兒子,在叔妃仙去後,所有的愛意心疼他只灌注在離殤身上。而今,他只覺得心口不暢快,摟著離非的手臂惡意地加重了力道,讓懷裡的小人發出悶嗆的輕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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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關於饕餮主僕的番外,曾經我多愛他們啊!!如今維托的故事都被我放置了三年了啊OTZ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選上。搔著褐色、毛茸茸的、像小狗一樣的捲髮,他踢著腳邊的小石頭,想辦法要壓死地上扛著餅乾屑亂爬的螞蟻。

  像他這樣的孩子,有十多個,同樣的年紀、同樣的生活作息、睡在同一個房間,但是彼此並不交談。因為他們隨時要把對方殺死,特別是到了八歲的時候。

  打個哈欠,他並不努力,也不喜歡隨便殺人,雖然優秀的人可以成為下任當家候選人的看門狗,但是那太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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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臉上熱辣辣的被揮了一掌,眼鏡跌落在棉被上,身後的人動了下,接著揮過來的第二掌被扣住。

  動口失敗就動手嗎?因為叼著菸的關係,嘴唇被咬破,菸也飛落在地上,被娑羅一腳踩熄。

  「蛇!你不要擋我!」纖細的肩緊繃,細柔的聲音尖銳的怒吼,娑羅的手腕被進握住,甩也甩不開。

  「娑羅,夠了。」剛醒來的聲音有些嘶啞,帶著些許鼻音,與騰蛇平時輕挑的語氣很不同,娑羅修長的身軀猛地哆嗦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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