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平行線番外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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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是個做事認真懇切努力到稍微有點太緊繃的人,當年他為了留在帥昭民身邊,努力學會做飯,甚至開了咖啡廳。
只要下定決心,他幾乎可以把目標貫徹。所以他離開家鄉,撇下曾有過的未婚妻,就是為了要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希望再隱藏掩飾自己。
好友曾經評價他毅力驚人,瑟對自己的評價是任性。

是的,因為任性,所以他必須要對得起自己,每件事情若無法達到設定好的目標,他又為什麼要做呢?
理論上來說,這是個正面的特質,但反面來看,瑟這種個性讓自己陷入非常多的麻煩裡。比如跟饕餮的相遇,比如今天他打算做的事......假如人能預知未來,瑟絕對不會被帥昭民煽動了!絕對不會!
總之,520的那個晚上,瑟收拾好廚房,孩子們各自回房去了,饕餮尚在工作室忙碌,有個長輩最近要嫁女兒,訂了一批宴會用的玻璃水杯,造型獨特。

饕餮很少拒絕家族裡的請託,無論有多忙碌,永遠以家人為優先。
這也導致了工作量大增,已經連續三天都直接睡在工作室沒回家了。傍晚的時候,喬爾拿著髒衣物回來,順便把一個黑絲絨包裝的禮物遞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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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今天的日期,帥昭民帶點好笑對一起喝下午茶的瑟說:「你知道嗎?今天的日期用中文來說,諧音是我愛你。」
「是嗎?」瑟好奇的看了眼日曆,五月二十號,對他來說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但仍忍不住問:「你打算跟騰蛇慶祝嗎?」
在他的印象裡,日韓中台有無數的情人節,義大利其實也不少情侶互訴情衷的日子,但帥昭民向來嗤之以鼻的。

果不其然,帥昭民啜了口茶,撇嘴:「有什麼好慶祝的?我連他的生日都不記得了。」這句話一點不假,帥昭民向來就是個實用主義者,騰蛇這個人雖然浪漫,但倒不會用自己的標準去要求愛人。
這點上瑟就有點微詞了,他帶點嘆息看著好友:「昭民,不管怎麼說,重要的日子還是別忘的好,這也是種愛意的表現。」
「好友。」帥昭民笑吟吟的拍拍瑟的肩膀:「等你哪天能毫不臉紅,像呼吸一樣簡單的對毛毛蟲說我愛你,我會接受你的建議的。」流氓透了。

瑟猛的臉紅,端起杯子顧不得燙,一口氣喝掉半杯奶茶,眼眶都熱紅了。
「你不能這樣就臉紅啊!」帥昭民笑得,抽了衛生紙替瑟擦眼尾示好:「都在一起十多年了,你不會真到現在還沒辦法心平氣和的對饕餮說我愛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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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得很安穩,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凌晨,陽光還沒照進窗內,空氣涼爽。

騰蛇沒睡在他身邊,還好柯爾也不在。
帥昭民伸個大大的懶腰,不幸動到昨天使用過度的肌肉群,沒忍住痛唉了兩聲。媽的,他覺得自己今天有九十歲。
花得十分鐘讓自己完全清醒,小心翼翼的下床,他發現自己還穿著昨天的髒衣服,他嘆口氣,知道今天自己得要面對的可不是小問題。
抓著浴袍走進浴室裡,他幫自己放了一個浴盆的熱水,舒舒服服的泡進去舒緩肌肉,順便在腦子裡順一次知會面對騰蛇時的應對方式。
唉,他知道自己這次有點過分了。

但這也不能完全怪罪他吧!騰蛇這個浪漫過頭的男人,什麼時候才會覺悟帥昭民就是個浪漫不起來的人?他不嘲笑浪漫已經很夠意思了。
把自己整個人浸在水哩,連頭頂都沒露出來,憋了一會兒氣,才鑽出水面趴在浴缸邊緣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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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蛇趕到酒吧時,混戰尚未結束。
他站在門板搖搖欲墜的大門口,看著裡頭的慘況,微微按住了胸口。
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酒吧被拆,以前年少時她處理過幾個場子,敵對的家族上門尋仇時,免不了毀掉一兩家店。
只不過那通常是兩隊人馬,而不會只出自兩個人的手,或腳,或......

一張毀了大半的高腳椅迎面砸來,騰蛇退了一步,閃過傷害,冷淡地看著椅子在自己鞋尖前摔個粉碎,徹底不再是一張椅子。
哀叫、勸阻、驚惶的慘叫同時湧向他,向來冷靜幹練的經理是第一個發現他的人,帶著高高腫起的左臉頰,跟累積了一輩子的驚惶失措,朝騰蛇奔來。
「老闆!」他粗嘎的尖叫。「我們阻擋不了!」
嚴格說,要阻擋是可以,但其中一個施暴者是老闆的愛人,這導致他們無法動用比較「不合法」的行為,只能苦澀的累積自己身上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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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室是帥昭民喜歡的地方,地上是草地,還帶著水氣,三面落地玻璃窗,天花板上也開了四扇大天窗。
夏天時,白色的遮陽布簾垂掛在天窗下,和幾株一人高的盆栽互相錯落。
日光室裡擺著成套的藤製座椅組,及一張矮茶几。茶几正面是彩色玻璃拼畫,出自饕餮的手。
據說是送給騰蛇的生日禮物。

把從冰箱裡順出來的冷飲及杯子放在茶几上,帥昭民把自己扔在單人座椅上,翹起長腿,腳尖搖晃著。
「隨便坐。」對柯爾揮揮手。
「謝謝。」柯爾斯斯文文在帥昭民對面的兩人椅落座,動手把兩個杯子斟滿冷飲,其中一杯推向帥昭民,自己才拿起另一杯啜飲。
鏡片後的黑眸犀利的盯著柯爾每個動作,把瘦弱的男人看得手足無措,差點被嘴裡的飲料嗆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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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帥昭民走近他。
「嗯,睡了。」騰蛇平淡的回應,從他身邊走開。
「等一下!」帥昭民一把扯住騰蛇的手臂。「我、我打算跟柯爾在書房裡聊點事,你要......你要一起嗎?」
直到這時候,帥昭民才驚覺一件事,他今天跟騰蛇竟然超過兩小時沒正面說到話了。明明就在身邊,一起走路去餐廳,一起用餐,再一起回家......而他的言詞,蒼白的連自己的覺得討厭。

「聊什麼?」騰蛇維持著離開的動作沒有改變,僅僅側過頭看著帥昭民。
「他的心事吧......」帥昭民嘆口氣。「他畢竟是我的朋友。」
「還是你重要的初戀情人。」騰蛇帶著笑補充,讓帥昭民不爽的皺眉。
「才不是初戀!是第一任。」帥昭民乍舌,鬆開了手。「不要對我鬧脾氣,有什麼不高興你直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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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帥昭民還是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到不是柯爾有勇氣繼續顧左右而言他,帥昭民肯定把他屈打成招的,藉機報仇把人打得再起不能也可能。
也不是帥昭民或騰蛇突然怕起來出言阻止,更不是他們兩個人又點燃幼稚的戰火,面對問題解決問題是帥昭民的座右銘。
只要這個問題不是兩個十五歲的少年。

是的,就在柯爾準備說出昨晚的全部經過時,雙胞胎一起出現在房門外,探頭探腦地問:「爸爸,騰蛇叔叔,我們好餓了,還不出去吃飯嗎?」
青春期的少年經不起餓,騰蛇這時才想起自己上樓來的任務是什麼。從露營地回來,恰巧接近午餐時間,他原本想下廚做點簡單的食物,但雙胞胎表示想吃格瑪尼特的披薩,騰蛇當然不會拒絕。
原本打算直接出門,騰蛇卻發現帥昭民的外套跟鞋子隨意散放,擔心戀人是否昨天喝過頭今天宿醉難受,他才上樓來探望一下。

每一場抓姦在床都有一個體貼的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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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昭民一清醒,就發現大事不妙了。
首先,他在家裡的臥房裡醒來,這看似理所當然的狀況背後,不應該有個「昨天報備過要外宿」的前提。
其次,睡在他身邊的人,並不是理應在的那個人,反而是個一頭金毛的白斬雞。
最後,他跟白斬雞都是裸的。全裸的。
於是,下一步他該怎麼辦?這大概是帥昭民生平第一次大腦當機,抓著棉被像個破處的小少年,滿身冷汗的盯著對方的下半身,想著:靠,毛真他媽亂。

接著,可能五分鐘可能十分中,帥昭民現在失去時間觀,他才突然驚醒似的,用力把被白斬雞壓住的被子扯出來,帶著憤怒跟不知所措,狠狠的砸在那身白肉上,擋住礙眼的部位。
幹!毛也不知道修一下,有沒有禮貌啊!
與此同時,房間的門打開了,向來自信滿滿、無所畏懼的男人猛的抽了下肩,臉色慘白動作僵硬得朝房門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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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當兩個男人又一次把鮮奶油打仍奶酪狀的時候,騰蛇決定把布丁改成奶酪,管他好不好吃,材料對不對。
  「吃嗎?」會一直失敗,可能也跟助手不斷處於分心的狀態。騰蛇無奈地看著饕餮遞過來的玉米麵包,上面塗了20分鍾前做失敗的鮮奶油,乳清已經被擠乾了。
  奶酪大概也得放棄了,他強烈懷疑饕餮故意失敗,以便能大量蒐刮廚房裡所有食物。
  「饕餮,時間不多了。」他們完成的只有烤麵包,那還是帥昭民做好冰在冷藏櫃裡的麵糰,形狀雖然不好看,但至少還可以吃──希望孩子們來的時候麵包還存在。
  「不吃?」灰眸專注看著桌台上的材料,燦亮得讓騰蛇緊張。
  「不吃。」打發的蛋白都塌陷了,原本應該要加入的麵粉卻始終還沒放入。「書裡說要放低筋麵粉,你覺得是哪一包?」指著桌上三包粉末狀,饕餮貼近瞄了瞄。
  「中間是糖。」吞下嘴裡的麵包後,饕餮緩緩地回道。
  「糖?」伸手下去沾了些粉末舔去,嘴裡充滿甜而不膩的味道。「總之,糖也要,書裡說要放120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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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饕餮並不是太開心,回程的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跟他說,這對看起來沉默實際上愛說話的男人而言,極為不尋常。


  不過少陪一天那塊巧克力罷了。騰蛇帶著墨鏡看起來像是閉目養神,心情到達今天的最佳狀態。


  他並不是因為某個人不在身邊,所以對饕餮幸災樂禍,總是守著一個人,限制自己有什麼意思?以前的饕餮為了玻璃從不離開義大利,現在的饕餮為了一塊巧克力,機乎不離開家2小時以外的距離。


  自己剪斷了翅膀到底有何意義?所以他永遠對那塊巧克力沒有好感,為了那種虛幻微不足道的感情,離鄉背井,每天只關在一個小屋子裡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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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太像朱雀的孩子,但那一雙形狀相同的眸,卻又令人無法否認血統的奧妙。兩個孩子坐在大樹下的涼椅上,乖巧的像是影子,緊緊握著對方的手,燦爛的碧眸帶著驚惶,怯生生地望著鏡頭。

  左側的孩子在左眼角下有顆痣,露出僵硬的微笑,小小的嘴唇扭曲;右側的孩子在右眼角下有顆痣,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像是隨時會驚慌的昏厥過去。

  五歲的孩子,從照片裡看來太過瘦小,柔軟的栗子色髮絲,被風吹的微揚。

  「哼……」騰蛇冷笑,將照片扔回去。

  典型的布列尼家孩子,他還記得曾經跟爺爺拍過的那張照片,某人不知道為什麼非常喜歡,即使過了這麼久,仍不肯交給他扔掉。

  那張照片裡,他坐在爺爺的右側扶手上,露出爺爺認為最像爸爸的微笑,虛偽得讓人討厭。

  「很可愛的孩子。」饕餮拿起照片,分神看了一眼,淡淡露出微笑。

  「有個人也說過同樣的話。」騰蛇不以為然地嗤道,轉頭看往窗外,耳後微微有點燙。就是因為這句話,他的照片到現在都拿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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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爺呢?窗前的桌上擺了冒著熱氣的咖啡跟一個香頌,肉桂的氣味很迷人,是他習慣的味道。

  爺爺呢?騰蛇發覺自己不該從嘴裡說出這個稱呼,那煩人的聲音是消失了沒錯,他的滿足也早就在厭煩無趣下消失。

  那個男人會幸災樂禍地對他說:「媽的,這就是自作自受,幹!」然後一分鐘後又摟著他的脖子磨蹭他的髮。

  哼,原來有準備香頌給他嗎?何必呢。

  一切都不是他的風格,卻充滿他的氣味。隨意套了件衣服,他的身上有些疤,總是習慣穿能遮掩肌膚的服裝,夏天時該死的熱。

  咖啡的澀味略重,於是他只喝了一口。很久不曾喝管家替他煮的咖啡了,過去這曾經是他習慣的味道,卻不是喜歡的味道,只是很愛看那個金髮琥珀眼眸的少年,硬著頭皮啜飲屬於他的苦澀飲品時,露出的扭曲表情。

  騰蛇對這種是永遠樂此不疲,彷彿從少年身上看到了當年抱了他之後,慘叫扭曲著倒在地上的金髮美麗男人,一次一次的回味。

  他的愛人喝咖啡會加糖跟牛奶,純郁濃烈跟這個房間一樣,淺色而且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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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會幸福……永遠都不會幸福……永遠……永遠……」

 


  人都會有幾個不為人知的浪漫夢想,即使是像他這樣的男人也有。

  騰蛇從床上撐起身體,夏天仍顯微涼的清晨,薄被從肩膀上滑開後,肌膚稍稍起了點雞皮疙瘩。

  忘記何時養出了這種習慣,他先往床頭櫃上確認了時間,接著往左側伸手一摟──撲空了。

  理所當然,騰蛇嘖了聲,無所適從的手指在冰涼的床墊上尷尬地撫摸。

  據說,是他的愛人的那個男人,應邀前往美國參加法學院同學的婚禮。本人說是不得已非出席不可,騰蛇只是對著空著的位置似笑非笑地一揚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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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我們可以先拆禮物嗎?」安迪探近半張臉,眨著大眼睛詢問。

  他正在為草莓蛋糕做最後的裝飾,騰蛇除非逼不得已絕對不吃瑟作的食物,像這種特殊節日,甚至看到巧克力還會跟他鬧脾氣。真是......他不討厭就是了。

  「不等騰蛇叔叔回來?」他對少年揚眉,其實早就已經在那可愛甜美的微笑下投降了,不過身為養育者,總要努力把守最後的界線。

  「騰蛇叔叔還沒有回來,都要吃飯了呢。」安德魯也探進腦袋,輕輕地對他噘了一下嘴。

  「好吧,只能拆一個。」提到時間,他就分神了,手裡的奶油噗!的一聲噴出來,沾了滿手甜膩。

  今天騰蛇完全沒有消息,昨天的電話裡確實說過要一起晚餐,晚年這種日子騰蛇也絕對不會缺席或遲到,對那個男人來說,這種闔家團圓的日子異常重要,他偶爾會因為背後的原因,微微的感到心疼。

  無論表面上多麼糟糕,行為舉止多幼稚,肚子裡百轉千折從來不曾把一件事明明白白說清楚,需要他想盡辦法猜測,謹慎地做出回應,只要不符合那傢伙的預期,回應的就是無與倫比的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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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得睡了一個好覺,他陷在被窩裡,瞬間就進入睡眠,不像幾天前須要靠喝點酒或牛奶幫助睡眠。

  當然,他是不會承認騰蛇打來的電話有那麼大的威力,他只是累了,累到連頭痛的力氣都沒有,哼!

  24號,他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也許努力一點可以趕上日期變換前跟家人吃蛋糕拆禮物;也許,他得麻煩瑟先替他買幾份禮物,希望騰蛇不要介意這件事;也許......

  當他再次有意識的時候,是管家拘謹的輕喚。「主人,有您的電話。」

  他迷迷糊糊從被子裡抬起頭,昨天一整夜他是睡在棉被外的,身上的西裝也沒有脫,腰被口袋裡的錶壓得又麻又痛。

  鏡片歪斜的視線裡,管家托著銀盤上頭是電話,他緩緩地推好眼鏡,咕噥:「誰?現在幾點?」

  腦袋還不夠清楚到懷疑,為什麼向來不打擾他,行事有分寸彷彿空氣一樣自然的管家,竟在他昏睡的時候吵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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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為會看到滿目瘡痍,因為一個多月前他為了接秘書打來求救的電話離開廚房,放三個小鬼繼續將鬆餅烤好──他想,麵糊已經調好了,用的又是鬆餅機器,應該沒有問題才對。

  一個小時後他回到廚房卻被嚇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這輩子沒這麼口拙過,除了:「這......這、這是怎麼回是......這、這......」完全這不出所以然來。

  麵糊四散,黏糊糊的東沾一塊西沾一塊,桌上地上流理台上都好處理,為什麼會飛到天花板?連窗戶上都沾得黏糊糊,一大塊混著草莓巧克力醬顏色的麵糊,無力又可憐從玻璃窗上蜿蜒滑下......

  鬆餅機已經壞掉了,如果他再晚個半小時,整個廚房就會因為灑水器而泡在水裡。

  不過就是鬆餅......驚訝過後,他發現自己跌坐在廚房門邊,雙胞胎好無辜地眨著碧綠色大眼睛看他,騰蛇則將咳著黑煙的松餅機當著他的面,沒事人一般扔進垃圾筒裡。

  那天當然是沒有鬆餅吃,回過神後他氣到極點,一個一個抓到眼前教訓。當然,他捨不得打雙胞胎手心,只好揍得騰蛇黑了一個眼圈,他自己身上也被招呼了兩三塊瘀青,雙胞胎則被罰寫「饕餮」這兩個字兩百次。

  他第一次,這麼喜歡那條毛毛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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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個全部......他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在抽搐,繼續往下深掘肯定不是「災難」就可以代表。

  必要的時候還是先裝死,等他有力氣了再決定要怎麼處置一切。當然,痛毆一頓是必要的,但不能在孩子面前痛毆,他現在打人可能也不太痛了,該先排個時間上健身房練練身體,再去打打沙包抓回當年練拳擊的感覺,這次一定要讓那條爛蛇知道什麼叫做怕!

  他總是在「技術性撤退」。

  雙胞胎蹦蹦跳跳的一人牽著他一隻手,很乖巧的完全不再提到任何血漿的話題,只是用碧綠色的眼睛無辜可愛地看著他,帶著微笑。

  「晚上想吃什麼?」騰蛇似乎說過今天晚上得去參加一場聚會,算算時間他知道那指的是布列尼家的活動。

  「炒飯跟沙拉。」兄弟倆異口同聲。

  「這樣就好了?」他最近很忙,幾乎都沒有幫孩子做飯了,也許今天可以多弄一些孩子喜歡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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