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是冬天冷死人啦!!!
不過小孩子好可愛喔>//////<
「你要吃嗎?」那是一隻小手,白白胖胖的,看起來非常可愛,差一點就要打到他的眼睛,剛睡醒的他根本反應不過來,只是看著那隻小手,緊張地眨眼睛。
「你要吃嗎?」小手的主人應該跟他年紀差不多大,但是聲音比他低了一點點,速度很慢很慢,像是夏天的風一樣,有點悶但是又讓人覺得懶洋洋的很舒服。
可是他不太懂這個問題,要他吃什麼?他只看到一隻握成拳的小手,很可愛但是不能吃。
雖然現在是冬天冷死人啦!!!
不過小孩子好可愛喔>//////<
「你要吃嗎?」那是一隻小手,白白胖胖的,看起來非常可愛,差一點就要打到他的眼睛,剛睡醒的他根本反應不過來,只是看著那隻小手,緊張地眨眼睛。
「你要吃嗎?」小手的主人應該跟他年紀差不多大,但是聲音比他低了一點點,速度很慢很慢,像是夏天的風一樣,有點悶但是又讓人覺得懶洋洋的很舒服。
可是他不太懂這個問題,要他吃什麼?他只看到一隻握成拳的小手,很可愛但是不能吃。
原本他應該要在四小時前打一通電話回去,接著現在的休息時間再打一通回去,儘管他也有隱密的住所,但六人中只有他一直住在義大利,相對上其實並不是那麼安全,把瑟一個人放在家裡他總是有些擔心。
因此他不得不跟緊在慶忌朱雀附近,維托還在醫院裡,在只有他一個人分身乏術的狀況下,最好的方式就是在最近的地方監視慶忌朱雀,免得他們對瑟下手。
為了達到目地,這兩個人到底還打算做到什麼地步,饕餮現在也沒有辦法完全猜測出來。至少,慶忌朱雀的人跟狗都在他眼前,心裡上多少比較踏實。
不知道瑟是不是等的很心急了?關於家裡的事情,饕餮仍然遲疑著要不要對瑟坦白,但一想到瑟會開始替那個看起來很難吃的眼鏡律師擔心,饕餮忍不住哼了聲,決定不說。
電話響了很久,但沒有人接聽,饕餮淡淡的蹙起眉,浮起不好的感覺。他很清楚瑟不可能讓電話響這麼久,先前有一次他打回去瑟正在洗澡,也是慌慌張張的跑出來接起電話......如果那時候他在就好,正在洗澡的瑟美味得讓他能多吃兩口難吃的晚餐。
電話響著響著,斷了線,饕餮當機立斷轉身往大門走。
「饕餮?你要去哪裡?」迷穀甜甜的聲音從後面跑過來,他連忙回過頭剛好接住撲倒的身體。
饕餮並沒有在平常的時間打電話回來,天色已經開始暗了,遠遠的深藍已經先融入灰黑色的天空,帶著憤怒的情緒也慢慢被越來越深的恐懼給填滿了。
瑟不自覺緊緊握著雙手,掌心裡沁著一絲冷汗,漂亮的黑眸緊盯著電話不放,幾乎是完全不眨一下眼,像是這樣看著就能把電話看響。
怎麼回事?他還應該要繼續等下去嗎?既然知道饕餮就在主屋那邊,他是不是應該無視饕餮的交代,直接找過去?但若如同奧瑪爾所說的那樣情況危險,他也擔心自己找過去後反而成為饕餮的妨礙。
對了,奧瑪爾也沒有找來。直到這時候才想起弟弟,距離收線後也過了四個多小時了,雖然心裡對沒被找到這件事鬆了口氣,但又不禁擔心弟弟該不會也被牽扯入了吧?
奧瑪爾的脾氣的確容易惹事......不,應該說,只要遇上關於他的事情,奧瑪爾就容易衝動任性行事。
腦袋裡慢慢的開始胡思亂想,過度的緊張讓瑟只專注在電話上,完全沒有分心注意其他狀況,也因為這是饕餮的房子,他下意識認為是個安全的地方,當大門的方向傳來輕微的聲響時,他半點也沒有留心到。
所以當後腦被某樣東西頂住時,瑟吃驚地輕叫了聲。
瑟先在非常恐慌,他一直想找到帥昭民,卻被饕餮軟性限制住,無法使用電腦......這是他第二次違抗家人,第一次為了帥昭民,第二次為了饕餮。唉,他不禁苦笑了下,手上的動作也不自覺停了下來。
義大利是個美麗的地方,特別是西西里島,與紐約的繁華忙碌不同,路上的步調也好、街景也好,都像是退回了一百年前,悠閒緩慢讓人非常舒服,建築物也都充滿了歲月流下的痕跡,精美中流洩著慵懶奢華,與新建的建築物恰到好處的融合在一起。
他很喜歡這個地方,饕餮回來之後心情也明顯變得很好,身上的傷雖然還沒痊癒,但男人沒有一天是乖乖留在家裡休息的。
維托被送去了布列尼家族的醫院接受精密檢查,雖然不知道朱雀用的是什麼手法,但教育過朱雀的人現在是醫院的院長。
這代表維托的眼睛重見光明的機率大大增加,但結果如何他一直不能確知,饕餮並不希望他去醫院探望維托,只是每天用克制得非常難受的表情,將他替維托準備的點心帶去醫院。
饕餮用最簡潔有力的方式告訴他這樣決定,然後帶點遲疑,緩慢清晰地交代。「不要離開屋子,現在很危險,朱雀跟慶忌晚了很久才回義大利。」
「很危險?」心口一跳,瑟藏不住擔心小心地握住了饕餮的手,臉頰微微有些紅。「那、那你也請小心,我知道現在是重要的時候,可是能否為了、為了......為了我,小心?」
「幾天了?」男人的聲音有點嘶啞,但氣力還算十足。媽的,也難怪,都休養了三天半了,辛苦的可是他啊!
「再十六個小時四天。」哼了聲,帥昭民挺起身,抓過床邊的鬧鐘,推到騰蛇眼前,幾乎要砸掉那個秀氣但高挺的鼻子。
當然,他捨不得砸,真他媽的孬斃了!這傢伙,一醒來就笑得這麼欠揍是怎樣?當然,這絕對不是因為害羞而轉為憤怒,他才不會這麼無聊!
「是嗎?」騰蛇動了下,似乎想坐起身體,帥昭民一伸手把人壓住。
「幹嗎?你之前才剛挖出子彈而已,多躺幾天會死嗎?」他當然不敢太用力,無論他對這個男人有多不爽,在沒看到的時候可以多理智,只要一相處他就完蛋了。
愛的比較多的那個人吃虧......這句話是哪裡看來的?忘了,卻在這時候很清楚的浮現在腦海裡。
他到底是不是愛的比較多,這當然有帶商榷,不過他比較坦白直率倒是真的。這條蛇到現在也沒有真的對他表現是出麼戀人該有的行為,除了欺負費奇那一次。媽的,也不知道那次是真心話還是故意刺激費奇的!靠!
寬敞的房間是純阿拉伯風設計,沒有椅子、地上鋪著毛毯,色彩鮮豔亮眼但又不讓人覺得眼花撩亂,裝飾刺繡都是幾何圖樣,在高起來的像是床一樣的地方,還擺放著十幾個或大或小功能個異的靠枕,圍繞著一個二十多歲左右的男人。
穿著阿拉伯長袍,頭巾規規矩矩的纏著,頭帶上的繡紋精美繁複但不顯得突出招搖,往下垂著一條飄帶,正被男人接近黑糖色彩的優雅手指把玩著。
他姿態慵懶地靠在長形的靠枕上,曲起一條腿。因為背著光著關係,象牙白色的衣物被照射得浮現一層珍珠光暈。
男人的樣貌俊挺中稍帶了點陰柔,特別是那雙墨黑的眼眸,有種很難形容的撩人──特別是現在正帶著顯然易見的熊熊怒火時。
「你說,誰找本王子?」他瀟灑地將手被擱在曲起的膝蓋上,唇角帶著淺淺的微笑,瞇起眼瞪著跪在前面的僕人。
「稟告太子,是吉瑟王子的好友,律師帥昭民先生。」
「他找我?」哼了聲,俊美的臉龐稍稍扭曲,明顯得非常不樂意。「他不是失蹤了?哥哥跟他交往原本就是錯誤!為了一個低下的異教徒,竟然連自己的國家都不要了。」
跟蟑螂一樣......帥昭民搔搔頭,在床邊坐下,看著睡得非常而且臉色紅潤的男人,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擔心是白搭。
真他媽的臉色紅潤得讓人生氣啊!幹!
從娑羅的公寓被帶走,大約是兩天前左右的事情而已,在車上那位義大利紳士自我介紹時的英語毫無口音,而且是標準的英式英文,優雅得跟身分很不合。
『帥先生,很抱歉我的家族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這是開場白,將騰蛇安放在車上後,紳士轉頭對他微笑,從胸口的口袋抽出乾淨素雅的印花手帕,擦去額頭上完全看不出來的汗水。
『的確是很多麻煩。』這種時候帥昭民已經沒有精神說場面話了,他真的非常不爽。
無論那條蛇有多爛,個性有多彆扭,總是他的情人,就算要揍要扁要砍殺,也只有他可以動手才對,閒雜人等是他媽的湊什麼狗屁熱鬧!
『請上車,朱雀的人已經快到了,為了安全起見我們車上聊吧!』儘管是溫和有禮的語氣,但帥昭民還是聽得出來言外之意......你最好配合點,別給我找麻煩。
「我覺得這沒什麼不好。」手中的濕意從掌心慢慢流出指縫,順著手背漫延向手腕,接著慢慢滴落......肌膚感覺到有點癢,心裡倒是莫名的很冷靜。
這種時候緊張幾乎是沒有意義的。他不知道騰蛇是因為什麼原因受傷,也不確定傷得有多重,但至少意識是清楚的,代表沒有及時性的生命危險。
現在與其慌張失措,為了騰蛇的傷難過,不如確實掌握狀況,要逃去哪裡?怎麼逃?如何療傷?
雖然他現在他媽的想痛扁那個動手的渾蛋!幹!他完了,回不去台灣也就算了,他很快就要回不去平凡人的世界了!
「沒什麼不好?」騰蛇哼哼的低笑,抓著帥昭民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沒有什麼不好嗎?」
「他畢竟是你爺爺吧!你下手之後肯定會後悔,小鬼。」哼了聲,帥昭民拉著騰蛇的手橫過自己的肩膀,讓他可以依靠得舒服些。「娑羅呢?你不會告訴我要徒步逃亡吧?」
「小鬼嗎......」騰蛇低低的像是嘆了口氣。「娑羅殿後讓我先離開,畢竟朱雀他要下手的對象是我。」
百般無聊地將起司屑完美的融在青醬後,那一鍋醬料,看起來簡直跟巫婆的鍋子沒兩樣,噗嚕噗嚕的滾動著,看起來沉重又黏稠。
少女抓著從冰箱裡翻出來的食物,好奇地跑過來探頭探腦。「帥老公,這是什麼?」
「青醬。」無聊地用木湯匙攪拌黏稠的液體,如果是紅醬的話,現在看起來應該會更像地獄血池。
帥昭民自嘲地哼了聲,低頭看少女手中的生火腿、烤牛肉片、蔬菜凍跟水果。他本人不喜歡玩弄食物,現在卻有種想惡作劇的心情。
以前,當他還在台灣的時候,曾經參加過一次國小同學會,那時候大家都才剛上高中,男孩子正在非常幼稚的時期,女孩子雖然看起來像小大人似的,內心卻一樣幼稚。
會場是在某連鎖吃到飽餐廳,賣的是蒙古烤肉,前一個小十多,活動很正常,吃東西的聊天的笑鬧的,當大家填飽肚子後,場面就開始失控了。
到底是哪個渾蛋發起的帥昭民已經不復記憶,他只記得自己後來臉上溫文的笑容差點垮掉,心裡把那傢伙的祖宗十八代通通問候過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