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托輕快離開的腳步愉快到讓饕餮有點嫉妒,手上的簡訊讓他一直處於焦躁的狀況……當然,他也知道最大的理由不是騰蛇的道歉或計畫,而是關於瑟的事情。


  從昏迷中醒來這是第二天,時間上不足二十四小時,因為體力尚未恢復的關係,瑟一直是處於昏睡的狀態,他那時候沒忍住慾望可能也增加了一點瑟的疲勞……


  小時候父親似乎也這樣斷練過他,在訓練結束之後,買了一個巧克力慕斯蛋糕,放在他面前一個小時後才可以吃。


  的確,他該學著控制自己的慾望……對天空嘆了口氣,瑟總是能滿足他所有要求,回想起來他最近的控制力時在太薄弱了,這樣不好,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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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記得那件槍擊案嗎?」不知道是玩夠了還是心血來潮,帥昭民不想深究,狐疑地看了騰蛇一眼,一扭唇。

  「想忘也忘不了吧!就是因為那件事我被你纏上,還被迫看了四十分鐘活春宮、住院、挾持、監禁、最後連工作都沒有了。」感覺像上輩子的事情,認真去算也不過幾個月前,甚至不到半年,他的人生從平順的菁英,一路往下沉淪了。

  「你問過我很多問題,關於那件槍案,包括子彈上的鏤刻。」騰蛇懷念有趣地低笑,帥昭民到不覺得那是段美好的回憶,那是他這輩子最吃鱉的時候,真的是被吃得死死的。

  「是我問過,而你他媽的啥也沒說,最後開庭了嗎?」說到這個,他們現在這樣擅自離開美國,案件跟本還沒有解決,弄不好騰蛇會被通緝吧!「我一直忘了問你,第二次開庭是什麼時候?」

  「忘了。」皮皮一笑,在帥昭民開口怒吼前,騰蛇搶先在他唇上吻了下,瞬間響起刺耳的煞車聲,三個人都往前猛力一撲,帥昭民的額頭直接撞上了方向盤,痛得咆哮。

  「靠!你吻個屁!我在開車啊!你他媽的吻個屁!」帥昭民按著陣陣刺痛泛紅的鼻尖,吼得尾音都開岔了。「操你媽的,要殉情也找個環境優美的地點,死得乾淨漂亮一點,幹!」

  「親愛的,我沒有打算殉情。」騰蛇半點也沒有歉意,裝出無辜的模樣對他攤手。「不過,因為我愛你,假如你真的很想,我願意配合。」

  配合個屁!誰他媽的腦袋裡裝渣才會需要配合這種事情!瞪著騰蛇用力喘氣,修女還在車上……對,修女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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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滑過男人稍嫌瘦弱的身軀,水珠在白色得幾乎透明的肌膚上被陽光一射,微微閃著亮眼的光。

  略長的髮絲因為水氣而貼在肩頭,順著身體的曲線散下,像絹絲一樣細柔漂亮,顏色也更顯的特殊,乍看之下是黑色,透過光卻略微泛著淺淺的金褐色,帶著柔和的彎曲。

  肌肉的線條看得出鍛練過的痕跡,隨著動作微微收縮起伏,薄薄的一層肌肉結實中透著一種中性的妍麗。

  「朱雀。」溫柔的輕喚,讓他稍稍縮起肩,太過蒼白的肌膚淺淺浮上一層薄紅。

  「慶忌哥哥……」關掉水,他不太自在的回過身,看得出他想遮擋背部。「你醒了,莫瑞沒替你端早餐嗎?」

  搖搖頭,慶忌略瞇著眼,還帶著些未醒的迷濛,輕輕打個哈欠。「你有好好睡嗎?現在才八點。」

  美麗的丹鳳眼一彎,朱雀抓過一旁的毛巾擦拭滴水的頭髮,走近慶忌後撒嬌地貼近他準備好的懷裡,小貓似地在胸口上磨蹭臉頰。

  「嗯,我有休息,慶忌哥哥呢?有睡好嗎?」鼻間是熟悉的氣味,淡淡的煙味及薄荷般清爽的味道,他伸手僅僅摟住慶忌精壯的腰,滿足地吐口氣。「慶忌哥哥想吃什麼,我幫你準備好嗎?最近為了騰蛇的事情,你一定很累,那個討人厭的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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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看過朱雀一次,還是從照片上看到的。黑髮黑眼感覺上有點東方血統,眼睛是帶點勾人氣息的鳳眼,微微的往上挑,左眼角有顆小小的愛哭痣,膚色白的有點不健康。

  扣除掉個人喜好問題,布列尼家的人的確都有好相貌,包括那隻毛毛蟲。

  帥昭民看著站在門內,溫柔和煦地微笑著的修女,大概只有眼角的那顆痣跟膚色有點朱雀母親的影子,並不是義大利人的相貌,比較接近北歐人。

  「瑪利修女,很抱歉在您靜修的時後來打擾。」只要騰蛇願意,他可以把一種語言說得像吟詩唱歌,完全表達出該種語言美好的部分。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騰蛇這麼真誠而且高貴的使用英語,沒有惡意、不帶壞心,非常悅耳完美得讓帥昭民幾乎快起雞皮疙瘩。

  「請問騰蛇先生怎麼會突然來找我這樣離世的人?」瑪莉修女緩慢輕柔的低語,就像整做修道院給人的感覺,沉靜得幾乎死氣沉沉。

  「關於朱雀,我想修女大概還不知道,前幾天爺爺過世了。」騰蛇並沒有拐彎抹角,只是在提到「爺爺」的時候,不自覺扭了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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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的地是由厚重巨石建造的,看起來久歷風霜,帶著中世紀的氣氛,牆面上攀爬著乾枯藤蔓的修道院。

  大門是木門,在陽光下有溫潤的光澤,看起來厚實溫暖。

  騰蛇下車的動作並不是太俐落,但他推開了帥昭民伸來的手,感覺上依然在鬧脾氣。

  媽的,為什麼一個年近三十的男人可以這麼幼稚?這個男人竟然還曾經為人師表!就算心裡知道學術界通常藏汙納垢,帥昭民還是不由地翻翻白眼,嘖了聲。

  靠在車門上,騰蛇喘了兩口氣,接著不知死活的摸出菸,眼看就要點上火,帥昭民搶先一步把菸拿走,叼在自己嘴裡。

  「你傷還沒好,別想。」截走騰蛇手上的打火機後,帶著一點報復的惡意,他點上菸,深深吸了一口,朝藍得像洗過似的天空吐出灰白色的煙。

  「親愛的昭民,搶劫傷患是不道德的。」騰蛇挑起眉似笑非笑,倒是沒掩飾對尼古丁的渴望。

  「親愛的,你要相信這是愛。」心情很好,難得可以讓騰蛇吃上一點鱉,就算微小的跟血小板一樣,也讓帥昭民極為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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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嗎?

  離開前,母親瞞著父親,偷偷將他帶到了花園裡母子兩人的秘密基地,在被整理過的灌木叢及玫瑰花叢後,有一條小小的大理石徑,平常看不太出來,茸茸的綠草幾乎將小路藏起來,順著石徑走繞過兩棵蘋果樹,會看到一棟小木屋,是放肥料及園藝工具的地方。

  父親對園藝興趣不大,所以很放縱母親在花園裡東搞西搞,盡情整理成她喜歡的模樣,當然也是拐著彎給母親完全私人的空間。

  小木屋整理的非常舒服,當然工具肥料的氣味很重,但向著太陽的那一面卻有扇大窗,鑲嵌著他第一次製作出來的彩繪玻璃。

  窗前放著充滿吉普賽風情的桌椅--不,應該說這棟小木屋原本就是很吉普賽風格,像是母親從不說的,對族人的想念。

  煮了一杯奶茶,混入了香濃的熱巧克力,很甜很甜的飲料,他跟母親都非常喜歡。

  母親笑咪咪的看著他,這麼問:『你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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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身離開?奧瑪爾氣得跳腳,他不敢相信這個布列尼家的渾蛋竟然就這樣轉身離開!他親愛的哥哥還在醫院裡接受治療,這時候不是應該要求他或拜託他好見哥哥一面嗎?

  當然,他會拒絕,徹底把兩個人分開!

  「惡徒!給本王子站住!」很快的跑上前,尊貴的奧瑪爾王子難得紆尊降貴地伸手揪住平民的手臂,下一刻整個人就被往後甩開,要不是僕役們接正好,他恐怕已經在地上摔成爛泥。

  「不要妨礙我。」饕餮轉過半個身體,冷淡的銀眸像刀刃一樣,在奧瑪爾臉上留下冰冷尖銳的觸感。

  他不能原諒這件事情,無論家族裡爭鬥的多厲害,傷害了瑟就是找死!

  就算是身為王子,這時候的奧瑪爾還是感到了一點狼狽跟緊張,回瞪那雙銀眸後,偷偷轉開了一點喘開氣再轉回來。

  怎麼能輸給這個異教徒!吃了他哥哥還不能保護哥哥的安危,會瞪人就代表夠兇悍嗎?他才不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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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為自己還能保有清醒,但實則很快就昏睡過去,等再次醒來時是胸口上的傷所泛開的疼痛,讓瑟發出不適的呻吟,不得不醒過來應付這個狀況。

  眼睛上的寬厚手掌已經移開了,陽光溫和的從拉起的窗簾隙縫中灑入,不知不覺已經睡了一夜嗎?竟然都不感覺疼痛!

  才覺得奇怪,胸口又抽了起來,比起中槍當下的劇痛不同,變成一種讓人很煩躁的刺痛,一陣一陣的像堆疊積木一樣往上堆放,及到最高時抽得他頭皮都發麻了。

  手中還握著護士所說得麻醉劑按鈕,他遲疑著要不要按下,或者應該要順其自然去適應這種疼痛,畢竟接下來到傷好不可能完全依賴麻醉劑。

  發出細弱的呻吟,瑟決定不用麻醉劑,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去分散疼痛。

  這一來無法不想到先前饕餮中槍的事情,雖然是在腰上,不比他在胸口的三槍,可是一般人也很難在動完刀的幾小時後若無其事地上下病床,甚至還在第二天搭了飛機帶他回義大利。

  饕餮說過他過去受過嚴格的訓練,那樣的槍傷不算傷,只能算碰撞。到底是多嚴格的訓練?心口因為不同的原因,反而泛疼的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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