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那件槍擊案嗎?」不知道是玩夠了還是心血來潮,帥昭民不想深究,狐疑地看了騰蛇一眼,一扭唇。
「想忘也忘不了吧!就是因為那件事我被你纏上,還被迫看了四十分鐘活春宮、住院、挾持、監禁、最後連工作都沒有了。」感覺像上輩子的事情,認真去算也不過幾個月前,甚至不到半年,他的人生從平順的菁英,一路往下沉淪了。
「你問過我很多問題,關於那件槍案,包括子彈上的鏤刻。」騰蛇懷念有趣地低笑,帥昭民到不覺得那是段美好的回憶,那是他這輩子最吃鱉的時候,真的是被吃得死死的。
「是我問過,而你他媽的啥也沒說,最後開庭了嗎?」說到這個,他們現在這樣擅自離開美國,案件跟本還沒有解決,弄不好騰蛇會被通緝吧!「我一直忘了問你,第二次開庭是什麼時候?」
「忘了。」皮皮一笑,在帥昭民開口怒吼前,騰蛇搶先在他唇上吻了下,瞬間響起刺耳的煞車聲,三個人都往前猛力一撲,帥昭民的額頭直接撞上了方向盤,痛得咆哮。
「靠!你吻個屁!我在開車啊!你他媽的吻個屁!」帥昭民按著陣陣刺痛泛紅的鼻尖,吼得尾音都開岔了。「操你媽的,要殉情也找個環境優美的地點,死得乾淨漂亮一點,幹!」
「親愛的,我沒有打算殉情。」騰蛇半點也沒有歉意,裝出無辜的模樣對他攤手。「不過,因為我愛你,假如你真的很想,我願意配合。」
配合個屁!誰他媽的腦袋裡裝渣才會需要配合這種事情!瞪著騰蛇用力喘氣,修女還在車上……對,修女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