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想提起幾天前開幕賽後的事情。

   騰蛇跟帥昭民在儲藏室裡硬是克服所有困難做了一回,下場是帥昭民的腰閃到了,肌肉痠痛了兩天,貼什麼藥膏都沒有用,騰蛇只好每天晚上替他熱敷跟按摩。

   而騰蛇也沒有比較吃香,他的額頭在幾次太過激烈的頂撞中,敲到了儲藏室牆壁上藏著的某塊卡榫似的東西,很丟臉的得到一個殘缺的四角形傷痕。是如何得到這個傷,明眼人都猜得出來,於是他這兩天的課是請人代課的。

   不過,再慘都瑟墊背。

   帥昭民剝著洋蔥皮,偷眼看身邊正在揉麵糰的瑟,忍不住又偷笑了。

   瑟狼狽羞憤的瞪來一眼,發洩似的抓起麵糰往木頭砧板上砸。

   晚上的義大利麵肯定很有嚼勁吧!

   就如同帥昭民所料,三天前饕餮根本沒忍到進房間就把瑟給剝光了,衣服從客廳開始沿著樓梯一路散落,最後一件掉距離瑟不到100公分遠的距離,離他們的房間大概有200公分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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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自己從來不算是個好情人這點自覺,帥昭民算有覺悟。儘管他覺得,愛情這件事情黏膩的有點沒道理,他連自己的生日都會忘記,怎麼可能記得一個相處時間有八成都在床上(也許不在床上)的人的生日?

   話說如此,他曾經仍很得意自己幾乎沒有空窗期這點豐功偉業。每段戀情之間往往只有四五天的間隔,其中最持久的一段關係維持了七個月三週四天兩個小時五十六分又七秒,那段感情確實曾想過要努力維持,盡量浪漫、盡量不要過度工作、盡量不要在做完愛後分房睡。

   不過,現實就是個婊子,你永遠不知道他想對誰張開他的腿。這段感情是他結束得最糟糕的一段,畢竟在自己房間抓姦在床,絕對不是結束一段感情最好的狀況。

   之後他就覺悟了,大概像他這樣對感情誠意不足的人,還是滿足於砲友的關係就好,簡單明瞭、正確實際,沒有甜甜膩膩的你儂我儂。兩個大男人歪歪膩膩的在沙發上摟來抱去,他總覺得有點太熱了,像是高純度的巧克力醬,全部糊在一起。

   人生永遠會興高彩烈的在某個時刻衝過來打你巴掌,又痛又響。

   十年前,如果他知道自己有一天會住在義大利,端著一杯有點失去涼度的啤酒,一邊鄙視自己一邊卻心滿意足的看著一個跟自己在一起五年的男人,專注熱情的觀看足球賽,他應該會笑到下巴脫臼。

   可憐的下巴。

   帥昭民對所有的運動比賽都沒有興趣。他唯二會看兩種運動比賽是拳擊和摔角,某種程度上可以歸成同一類:半裸的男人、噴張的肌肉、交纏的肉體。至於,籃球網球足球棒球橄欖球,他都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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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工作時間接到瑟打來的電話,讓帥昭民在接下來的半小時心神不寧、坐立難安,顧客到底說了些什麼,他一點也沒有聽進去。半小時之後,他決定自己該立刻行動,就算營業時間還有兩個半小時又如何?這裡是義大利,他可以隨心所欲的工作與休息。

   姑且不論這個想法對或錯,總之帥昭民放了秘書帶薪假,看到那二十多歲的女孩開心的收拾東西,聯絡之後約好的顧客更改時間,他自己則以跑百米的速度奔向停車場的轎車,接著用最快的速度一路狂飆到瑟的住所──就在隔他家三條街區遠的地方。

   他們都有對方家裡的鑰匙,帥昭民就不費心保持無聊的禮節,直接開了好友家的大門進入,然後看到了一個神色凝重,在起居室裡繞著茶几一圈一圈繞著的瑟。

   那不是瑟慣有的舒緩優雅的腳步,那非常……焦躁?要帥昭民下評論的話,他只能這樣講。黑色的長辮在瑟被後隨著腳步甩動,白色長袍微微的有點鼓起,搭配上那緊蹙的眼眉,若說瑟給人的感覺是溫暖的陽光那現愛的瑟應該是遇到暴風雨了。

   帥昭民站在起居室外,看著這他從沒見過的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出聲打招呼。

   直到五分鐘後,瑟仍然沒注意到家裡多了個人,半低著頭一圈一圈繞個不停。帥昭民想,夠了,他必須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

   「瑟。」

   焦躁的步伐猛得停下,瑟挺拔修長的身軀也大力的震了下,帥昭民可以看到他奢華的黑眸輕輕一瞇,但沒有急著看向他,而是先……應該是試著平靜了幾秒,才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個帥昭民不好意思說「非常僵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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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裡總有些傷痕,或者你可以說那叫做「黑暗面」,又或者你可以說那只是「過去的歷史」,騰蛇就是這麼認為的。

   但無論你到底認為那是什麼,總之那些被藏匿起來的東西,能不碰最好不要碰。人生,總是往前走的,說實話往後看一點意義也沒有,更沒有道理可言。至少,騰蛇就是這麼認為。

   他對於被過去的歷史困住無法前行這種行為,絕對不會給予任何同情。如果那個歷史痛到無法承受,就想辦法把根源解決掉。像他解決了爺爺的問題,也解決了母親留給他的背影,他的人生一片光明。

   即使,偶爾,夜裡他會因為母親坐在陽台上,看著遠方的側面從夢中驚醒;偶爾,他會對饕餮是個「父親」這件事情,嗤之以鼻;又或者偶爾,他會在兩個可愛的雙胞胎兒子安靜的坐在他身邊,陪著他看書或聊天時,感到無法呼吸。

   但一切都很好。

   他目前的生活,是他靠自己擺脫過去的糾纏得來的,任何被困住的人都不值得同情,那只會讓他心中的惡意勃發,用甜膩的語言包裹粹毒的刀刃,一次一次捅進那流血的傷口。

   還有什麼比這更有趣嗎?

   「應該有不少。」坐在他眼前的男人穿著神父的黑衣,拿下眼鏡揉了揉鼻梁後,重新架好眼鏡,平靜誠懇的看著他。「騰蛇,你知道,我是個神父不是個心理醫生,我只能聽你傾訴無法給你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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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線番外之他總是存在著】



【作者】 黑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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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非常非常非常的下流!

但是我沒有辦法不寫>//////<

請小心~

 

 

   帥昭民與騰蛇‧布列尼,神情極度疲憊的躺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上,以一種不知該說是非常愚蠢,或者是說非常難以啟齒的姿勢。

   他們的額頭上還有未乾透的汗水,覆蓋在先前汗水所留下的黏膩上,有一些從鼻梁往下滾,最後從鼻尖低落在地板上。

   「現在幾點了?」騰蛇的聲音還有點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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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很短OTZ  原本想要寫至少2千字再貼,可是巴西在招喚我
七月會放突發本印調,最近要開始慢慢連載啦~

 

 

   帥昭民端著一杯啤酒,坐在擺在露臺跟客廳交界處的藤椅上,難掩驚奇的看著在電視機前生氣蓬勃的騰蛇跟某隻毛毛蟲。

   黑髮與紅髮靠得極近,低聲的用太過快速的義大利語交談,總是讓人看不透的灰色眼睛現在活潑的讓帥昭民覺得厭煩。他並不是小心眼,他就是不喜歡看到紅色毛毛蟲愉快。

   交頭接耳中,饕餮總是說比較多話的那個人,帥昭民隱隱約約只聽出了幾個人名:PrandelliBuffonPirolBalotelli等等。儘管騰蛇的臉是被對著帥昭民的,但他仍感受到那個一身反骨,彷彿不唱反調會死的男人,在他們認識的這七年來,第一次誠心誠意的表現出贊同,多次輕巧但確實的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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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應該兩個小時可以結束的。看了下手腕上的錶,時間已經往3點前進。

  鏡片後的眼眸微微瞇了下,他知道自己現在不可能照約定好的時間到達安落陽的工作室,雖然遲到安落陽絕對不會在意,不管多久都會等。

  可是他不喜歡。

  「境遙?」一旁的男人發現他心不在焉,忍不住低聲提醒。「安醫生遠從美國來訪,剛好跟你是相同領域的菁英,不好好聊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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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曾經愛過你。」

  這是一句比:我不愛你。更加殘忍的話。曾經愛過,但是現在不愛了,過去那些美好、依靠,記憶中所有亮麗的風景,都變成了褪色的老照片。

  慢慢的被灰塵掩埋,慢慢的成為灰塵。

  安落陽覺得喉嚨一緊,隔壁桌......其實說隔壁並不正確,應該說是另一桌客人,剛好上菜了,帶點油膩的肉味混合著青菜炒過的味道,讓他摀住嘴幾乎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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