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很短OTZ  原本想要寫至少2千字再貼,可是巴西在招喚我
七月會放突發本印調,最近要開始慢慢連載啦~

 

 

   帥昭民端著一杯啤酒,坐在擺在露臺跟客廳交界處的藤椅上,難掩驚奇的看著在電視機前生氣蓬勃的騰蛇跟某隻毛毛蟲。

   黑髮與紅髮靠得極近,低聲的用太過快速的義大利語交談,總是讓人看不透的灰色眼睛現在活潑的讓帥昭民覺得厭煩。他並不是小心眼,他就是不喜歡看到紅色毛毛蟲愉快。

   交頭接耳中,饕餮總是說比較多話的那個人,帥昭民隱隱約約只聽出了幾個人名:PrandelliBuffonPirolBalotelli等等。儘管騰蛇的臉是被對著帥昭民的,但他仍感受到那個一身反骨,彷彿不唱反調會死的男人,在他們認識的這七年來,第一次誠心誠意的表現出贊同,多次輕巧但確實的點著頭。

   嗯哼……這倒有趣了。帥昭民以為自己啜了口啤酒,實際上只是嘴唇貼上酒杯邊緣,抿了幾分鐘抿去了也許四五滴酒吧。

   這條蛇,當然是喜歡那條毛毛蟲的。因為喜歡,就非得要惡意的冷嘲熱諷,絕對不讓對方好過,興高采烈得踩踏對方最脆弱的地方,更不要說「贊同」對方的意見了。

   騰蛇‧布列尼這個男人不「贊同」任何人,他喜歡逼得他人「認同」他,同時厭惡被他逼到極限的自己。

   這個性真他媽爛透了。

   饕餮似乎發現了帥昭民的視線,停下了對話,用眼神示意騰蛇。而顯然接收到示意的騰蛇本人,則只是聳聳肩,帶著笑意用清楚不過的義大利文回答:「我知道,不用理會。」

   而饕餮,當然也就真不理會了。

   嘖,操他媽的。

   他知道這對兄弟感情很好,特別在他們收養了那對可愛的雙胞胎之後。不過,能好成這樣,倒是完全超出他的認知。

   這時候,終於結束廚房整理工作的瑟端了一杯加了肉桂的奶茶,在帥昭民身邊的另一把籐椅上坐下,奢華的眼眸笑吟吟的對上他,什麼也沒說,只啜了一口茶。

   一瞬間,帥昭民從脖子紅上了耳尖,用力乾咳了幾聲,一口氣把手上的酒灌完。

   「我並沒有在意他們談話的內容。」把殘留在舌根上的啤酒吞掉,帥昭民搶在瑟開口前說到。「我知道他們在討論足球賽。」

   「昭民,我什麼也沒說。」瑟的笑容跟手上的熱奶茶一樣溫暖,但在南義的傍晚涼風下,顯得有點太燙人。

   「媽的,你被那條毛毛蟲給帶壞了。」明顯底氣不足,帥昭民彈舌,從籐椅上起身打算回廚房再倒一杯啤酒。沒注意到這個時候騰蛇靠了過來,拿走他握在手裡的空杯,嘴唇擦過他的額際,接著落在他耳側。

   「親愛的,放心,我沒打算睡了饕餮。」這句用中文,又輕又柔的縈繞在他耳邊,非常欠揍。

   「操你的,你這條爛蛇他媽想睡了誰,我他媽一點也不關心。」伸手打算搶回啤酒杯,卻被騰蛇借力使力拉進懷裡,刻意在唇上親了一口,發出啵!的一聲。

   幹!他絕對沒有臉紅!

   「我喜歡看你耳朵紅了的樣子。」將酒杯換到摟著帥昭民的那隻手,空出來的手輕輕揉過形狀漂亮的紅色耳垂,連同笑聲。

   操他媽的來這招……眼尾餘光裡,瑟顯得不太自在,垂著黑眸沉默得喝著手上的飲料,才沒幾秒就去了大半杯。

   誰才是那個吃醋的人?對騰蛇翻白眼,帥昭民拉下那顆很合他胃口的漂亮腦袋,用舌頭舔了一圈自己的唇,或許不小心也舔到了對方的唇,紅色的瞳孔映著他的黑眸先是放大,接著像貓兒一般縮起來。

   「八分滿,謝謝。」他扯著那頭微捲黑髮拉開些許距離,阻止貼上來的吻,露出法庭上慣常的那種笑。「容我提醒你,離開賽剩下20分鐘。」

   騰蛇挑眉,眸底一閃而逝光芒讓帥昭民掃去剛才的不爽,整個人都愉悅了。當然,他才沒有吃什麼他媽的醋,他就是不想看毛毛蟲開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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