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ep 18 Thu 2014 22:26
平行線 29(限)
- Sep 18 Thu 2014 22:23
平行線 28
「對不起,我長得像蘆葦嗎?」真要說青色的,騰蛇現在的臉顏色比較相近吧!帥昭民動了下肩,頂開騰蛇含著耳垂的唇。
他才沒興趣知道布列尼家族的小故事或小祕密,實際上他只要能自由離開這棟公寓,就絕對不會再回來了。誰管那個競賽呀!他也不可能放任自己惹的麻煩,影響瑟的生活。
「穿著衣服看不出來,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檢查檢察。」騰蛇厚實的胸膛就壓在帥昭民背上,心跳輕微地撞擊著背心,帥昭民又扭了下。
那種感覺很奇怪,平常不會特別注意自己的心跳頻率,這時候卻會變得異常敏銳。兩個不同的頻率互相影響,互相配合,慢慢的變得一致。
- Sep 18 Thu 2014 22:19
平行線--27
「帥昭民,你為什麼要退出?」午後的紅磚綠色隧道上,少年拉著嗓門大喊,讓他不得不厭煩地回頭,冷淡地推推眼鏡。
幹!誰啊?竟然敢在學校裡直呼他的名字!
追上來的是某個穿著運動服,剪著不太符合校規的平頭,深褐色的肌膚上染著健康紅暈,但他完全不認識的傢伙。
「帥昭民,你為什麼要退出?」一邊喘氣,一邊豪爽地抹著額頭上的汗水,看起來雖然缺乏氣勢,但語氣卻是不折不扣的質問。
- Sep 17 Wed 2014 21:05
平行線 26
他的國家,在中東。與其說國家,不如果說是部族,因為石油及貴金屬礦產,跟其他中東國家一樣,富有奢侈。
他的父親有四個夫人及無數的小妾,他是嫡長子,將來有一天會繼承這個國家。娶很多個太太,生一堆小孩,在金錢財氣中奢侈的度過一生,像是水井裡的那隻青蛙一樣,自狂妄、冷漠驕傲。
很可怕,很噁心,而且毫無意義。所以他決定放棄繼承權,到美國留學後再也不回國。大家都知道他很溫和,喜歡照顧人,看起來沒有半點王子該有的架子跟威嚴,卻也知道他的個性很固執,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改變。
所以沒有人願意來勸他,軟釘子比硬碰硬來的麻煩,況且他的父親不缺繼承人。
- Sep 14 Sun 2014 20:23
平行線 25
如雷貫耳......瑟苦笑,將咖啡放在維托面前。「為什麼主動告訴我?饕餮先生也想見我嗎?」
「這倒不是,主人不喜歡見外人,他現在也非常忙碌。」維托在咖啡裡加入大量砂糖後,分三口喝光,才舔舔嘴唇。「我希望您不要在意,我只是希望主人安全。」
「職責所在?」昨天的經驗讓瑟不敢在這時候動刀,手撐在工作檯上無意識地敲打拍子。「但是我希望能見饕餮先生一面,這不是遊戲,對我來說這很重要。」
「穆罕默德先生,您要明白一件事情,主人現在一定不願意見您,因為您是見證人。」維托撐著下顎,笑容依然親切,口氣卻很強硬,沒有轉圜的餘地。
- Sep 14 Sun 2014 20:20
平行線 24
「的確是不關我的事。」菸沒了,騰蛇也不在意,還是那樣輕挑地笑笑,故意朝帥昭民鼻間吹了口氣。
酒味加上尼古丁苦澀的味道,讓帥昭民扯著衣領的手抓得更緊,脹痛的指關節像有針在刺,疼痛在激動下反而像毒品,麻醉了理智激起了更多狂爆跟興奮。
兩人的距離近得連空氣都互搶,帥昭民不讓騰蛇也不讓,雖然沒繼續揮拳,角力依然在無聲中進行。
他們根本無法平和的相處超過半小時!
- Sep 14 Sun 2014 20:16
平行線 23
「喝一杯嗎?」吟唱般的語氣,在黑絲絨般的黝暗中,更加的悅耳。滑過耳際時,隱隱約約帶著搔癢般的感覺。
將眼眸從晦暗的圓月上調轉過去,男人高大結實的身軀向黑暗裡螫伏的猛獸,既優雅又殘忍,舔試著染血的前爪滿足的噴氣。
「我以為我們是競爭對手。」哼的笑了聲,帥昭民稍微移動身軀,讓靠上來的騰蛇能在他身側的地毯上坐下。
他抱著膝蓋的動作有點孩子氣,腳掌輕輕在地毯上打拍子。
- Sep 14 Sun 2014 20:14
平行線 22
抓著瑟回到沙發邊,帥昭民心裡有點不高興,但到底是針對誰,這就真的無解了。是氣自己被騰蛇耍了,還是氣娑羅把好友拖下水,或者氣瑟竟然就這樣被拐來。
心情很悶是無庸置疑的,他的人生到目前為止雖然不至於一帆風順全無風波,但也從來不曾吃過虧。
向來是他給別人虧吃。今天這應該可以算是「淪落」了吧......幹!還真應驗了一步錯步步錯,當初看到那場活春宮就應該要斷了這件案子才對!
「為什麼你會來這裡?」移開瑟手上的毛巾,雖然被血浸紅了一塊,但血已經止住,腥紅的傷口看得出很深,乾淨漂亮的指甲從中央被切成左右兩邊。
- Sep 14 Sun 2014 20:11
平行線 21
「你不認為應該要解釋一下嗎?」當房間只住一個人的時候,的確是寬敞舒適,但當擠入三個人的時候就狹窄了,更別說現在的氣氛令人更加容易煩躁。
咬著菸,帥昭民忍了半小時,終於還是開口。
「關於哪件事?」騰蛇挑了下眉,有趣似的低笑,有力的手指撥動著費奇燦爛的金髮。帥昭民不爽地嘖了聲。
「關於到目前為止發生的每件事情。為什麼娑羅小姐要抓我來,又為什麼要說我很重要?她似乎非常討厭費奇。」
- Sep 14 Sun 2014 16:07
木頭--第十章(上)
也許是數次的折磨,讓離非身骨大傷,內傷原本就好得慢,浸了十天的藥浴,金針湯藥齊下,他才總算可以下床。
時節已是仲夏,外頭蟬鳴震天,日頭雖烈但雲似的住所在山坳間,小橋流水的瞧起來別有一種清涼,過午後會有微風,輕輕爽爽地帶著泥土青草的氣味。
儘管不至於到與世隔絕,卻也是個人煙罕至的地方。離非有些好奇,卻又不好問雲似為何會隱居在這個地方。
仲夏的烈日是有些毒辣的,但重病未癒,離非還是擁著厚披風,縮得像顆小人球似的坐在雲似為他準備在門外的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