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期,對話非常下流OTZ  請慎入

 

 

 

 

 

  「上華山吧!」

  正在梳理絲緞黑髮的大掌停了下來,古怪的回道:「上華山?」

  「不能嗎?」拉回自己的髮,隱月回過頭嘻嘻笑,小手很準確的抓上鵬羽的手,放在頰邊輕蹭:「不能嗎?」

  「不……但為何突然這麼說?」掌中觸到的是帶著微溫的肌膚,鵬羽寵溺的微笑,空著的手溫柔拂去散落在雪頰上的髮絲。

  上華山是沒問題,他們這會兒住的客棧就在華山旁邊,從窗口望出去就能瞧見華山的峰頂,覆蓋在一片雪霧中。

  「本王想看看華山論劍是怎麼回事。」貼在頰邊的手,移到了唇側,小口的咬著。

  他真喜歡鵬羽的味道,哪天……來想想該怎麼好好的吃一回吧!

  「並不有趣,也不好看,到處都是奇怪的江湖人。」哼了一聲,濃眉狠狠的蹙起。

  「哦?你知道?」這可奇怪了,他以為鵬羽對過去的事情一點記憶也沒哪!確實,身為將軍偶爾得監視這些江湖人在做甚麼,不過……

  「不知道。」坦率的搖頭,眼眸望了下窗外幾個走過去,卻不自覺停下腳步望著隱月的男人,臉色沉了。「但就是知道。」

  繞舌的說法讓隱月愣了愣,他也聽見適才走來的足音,停在了不遠的地方。這其實也沒甚麼,從小到大很多人都會停在他面前。

  紅唇彎起,不客氣的哈哈大笑起來。哎呀!鵬羽啊鵬羽,這種飛醋是不是吃得太遠了?

  被笑得滿臉通紅,鵬羽還是不忘先瞪得窗外的人摸摸鼻子,不甘不願的離開,才對隱月不滿的哼了聲。

  他一點也不喜歡在窗邊替隱月束髮,不管住在多麼小的客棧,每個從窗外經過的男男女女都會不自覺停下腳步,看著隱月不肯移,看得他滿肚子火氣!

  偏偏隱月就是喜歡在窗邊,瞎了眼只能用聽的用嗅的,聽說一大清晨的氣味像流水一般,隱月非常喜歡那味道,他也只能順著隱月的要求了。

  「鵬羽,不能嗎?」吐吐舌頭,隱月停下笑將手中的掌放向腰際,纖細的身子貼在強健的身軀上,儂軟的問。

  這……瞧著那仰望自己的小臉,神采同聲調完全不一樣,一臉的笑意盈然,偏偏他卻……

  「好吧!」嘆口氣,心中千百個不願意也比不上隱月的笑顏,這是從甚麼時候開始的呢?

  「帶酒上去嗎?」發出得逞的快意笑聲,隱月已經爬上鵬羽膝頭,用粉頰去蹭他的臉。

  帶酒嗎?望了那瞧起來就陡峭的峰頂,這幾天也聽人說了,上華山並不容易,只有一條險峻的棧道,帶著失明的隱月已經不容易了,還得帶酒嗎?

  「看戲不喝點酒,多悶。」

  話是這麼說……側首,就能瞧見隱月的麗顏,無暇的雪肌在寒風中微微染紅,修長的眼睫輕顫著,在眼下落著一片淺淺的陰影。

  「我擔心,這樣顧不好你。」甚麼也比不上隱月,就是一根髮他也不想失去。

  這是他好不容易尋回的月,不是水中的月影,而是確確實實的天邊的那輪明月,就是一點差錯他都不願意見到。

  「酒本王提,你只需顧著本王就好。」長指緩緩撫上鵬羽的唇,接著柔軟的紅唇也貼了上去,不帶情慾的,輕吻著。

  「從以前你就這麼愛酒嗎?」苦笑嘆氣,隱月喜愛杯中物的程度,完全超過鵬羽所能想像,他以為像隱月這樣的人,應該比較喜歡茶。

  「好嗎?」粉舌開始舔起染上濕氣的豐唇,勾得人心都搔癢了。

  「好吧!」還能有別的回答嗎?

  張口含住作亂的粉舌,甜膩的味道讓人不用酒就醉了……趁著腦子完全發暈前,鵬羽長臂一揮,放下了窗,擋住一室暖暖春意。


■ ■ ■ ■


  登華山的路的確一點也不好走,論劍的地點偏偏又是在玉女峰,連條上去的路都沒有,放眼只見被雪覆蓋的老松,崢嶸的亂石,絲絲雲氣在石縫間飄飄邈邈,景色確實是壯麗。

  「隱月,恐怕見不著了。」鵬羽歉然的望著懷中的人兒,小臉被一圈狐毛圈著,連鼻尖都染上淺淺的紅。

  「是嗎?」隱月看來倒是一臉不在意,只是抽動小鼻尖嗅嗅華山上的冰涼空氣,然後打了個小噴嚏。

  「下山嗎?」雖然,因為蟲卵孵化,隱月的病痛轉移了一小部分到他的身上,但仍是顯得病弱了點,實在不適合在這冰天雪地裡待太久。

  「喝點酒再下山?」笑嘻嘻的揚揚手中的酒壺,裡頭其實只剩一半了。

  上華山的路比兩人想像的要來的險峻,走沒多久隱月就賴著讓鵬羽背了,但光讓背著又瞧不見風景著實無聊,他也毫不客氣的喝起了酒來。

  想想,還真是對鵬羽過意不去呀!光站在他身邊,就能感受到因為爬山而燥熱的身軀,以及雖然在雪中仍然滿身的大汗。

  「不了,山上天黑得快,不早些下去恐怕就下不去了。」鵬羽的聲音有些焦急,隱月瞧不見華山棧道的險,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腳下只要一滑,恐怕別說摔得粉身碎骨,會連骨末都瞧不見吧!他的心還不安的狂跳,身上留的可是冷汗啊!

  就算是帶著明眼的隱月,他都不見得願意再上來一回,更何況是失明的隱月?

  輕揚眉,隱月細細笑著:「不能找個道觀或山洞住一晚嗎?」

  「后隱月,你認為能嗎?」莫名得有點不悅,臉同聲音都沉了起來。

  他是一點也不介意隱月耍脾氣或任性的要求甚麼,但是……那得看情況,在這冰天雪地的,哪裡找道觀跟山洞?

  就算隱月現在不用吃藥也能活得好好的,身子較之過往也好了不少,但那不表示能在沒有火爐、大被的地方露宿。

  「不能嗎?」隱月笑嘻嘻的反問,小手摸索的攀上厚實的肩頭攬住。

  「不能。」斷然拒絕,鵬羽一手拿走隱月手上的酒瓶繫在腰上,身形微低另一手直接橫過隱月的雙腿,像端起來似得將他整個人抱起來,換來一聲輕呼。

  隱月的身長雖比鵬羽略矮,但並沒有差上許多,這一端起來他幾乎像掛在厚實的肩上,小手只能狼狽的攀著鵬羽的肩,才稍稍穩住了。

  狐裘帽滑下,絲緞般的黑髮跟著落下,髮結有些鬆開,披了隱月一頭一臉。

  「這是讓本王別開口的意思嗎?」苦笑,小手遲疑著該不該去撥開臉上的髮,但又擔心不扶著鵬羽的肩,整個人就會像披肩似的掛在鵬羽身上。

  「不,我只是……」可以想見,鵬羽黝黑的面孔上肯定是不知所措的泛紅,隱月壞心眼的揚起唇。

  「鵬羽,你這樣急會讓本王以為,你也想同本王論論『劍』哪!」

  一天不逗逗鵬羽,他真是全身不舒服呀!

  「甚麼?」一愣,鵬羽無法立即領會隱月的意思。

  「鵬羽……」困難的空出一隻手,摸呀摸撫上了鵬羽敏感的耳際,扭動著身子湊上去,立即感受到攬著自己的大掌慌張的摟得更緊,他嗤!的笑了。

  「鵬羽,你的『劍』同本王的『劍』很久沒能好好論一論了。」

  這下聽懂了,耳廓瞬間漲紅,那片紅彩也跟著蜿蜒而下,要是扒開鵬羽的衣裳,肯定能瞧見他整個人都是紅色的!

  「后隱月!」低吼,耳際滿滿的是隱月愉悅的笑聲,他還是只能吼著:「后隱月!」

  「不想嗎?本王以為你會想要呢。」粉舌偷偷的舔了泛紅的敏感耳際一口,身下的身軀猛的一繃,差點把他給摔了。

  「我……」並不是不想,但是……

  「擔心本王辣手摧『花』嗎?」柔柔的卻下流到讓鵬羽根本聽不下去的細語,幾乎是貼著他的耳,吹入了暖暖的氣息,讓他整個人都燥熱了。

  「后隱月……你不害臊嗎?」他已經羞得沒有力氣怒吼了。

  「為何要?」實在無法不啃嘴邊的美食,放肆的小嘴已經開始又舔又咬,弄得鵬羽幾乎呻吟起來。

  「不讓本王聽聽你的聲音嗎?」

  「后隱月,你立刻住口!」身為堂堂八尺男兒,哪有在荒郊野外就……他還得帶著隱月下山啊!

  「這樣吧!」紅唇貼上他滾燙的面頰,嘻嘻一笑:「要是你能讓本王心甘情願的停手,今晚的『論劍』就讓你在上頭。」

  「你說的?」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隱月大方的很,這種賭注輸的人永遠不會是他。

  「好!」隨著低低的一應,摟著隱月的手突然鬆開。

  「唉……」輕呼一聲,隱月連忙攀住鵬羽雙肩,才總算沒狼狽的摔落,雖然有點不穩,也算是牢牢踩實在地上。「鵬……唔!」

  細緻的頸側被狠狠一啃,擋住了調笑。

  「鵬羽,傷了不算。」不甘示弱的反咬一口,隱月笑吟吟的道。

  「我知道。」並沒有弄傷隱月的打算,鵬羽哼了聲,改以滾燙的舌輕舔。

  「嗯……」頸側是隱月敏感的一處,被順著肌理的方向,溫柔的舔著偶爾壞心的輕咬,讓他不由得呻吟。

  低柔的悶笑傳入他耳中,小嘴微扁。「本王還……啊──」

  滑動的喉結被咬了一口,他差點腿軟,死命的攀住鵬羽不肯示弱。

  真是……一提到論劍,這傢伙倒是突然變得努力了起來。紅唇不自覺的微揚,真要說,他是不討厭努力的鵬羽。

  好吧……算他認輸就是了。

  雪肌上,已經留下點點紅痕,鵬羽依然意猶未盡,唇瓣在領口滑來滑去,似乎遲疑著要不要就在這冰天雪地中,繼續往下探索。

  「鵬羽……下山吧!」小手摸上微捲的髮,輕柔的勾纏,細細笑著。「下山後,隨你怎麼『論』都可以。」

  「你說的。」臉埋進隱月飄著甜膩香氣的頸窩,悶悶的努力壓抑快要出鞘的『劍』,畢竟山裡還是不恰當啊!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啊!」




arrow
arrow

    黑蛋白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