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微H,請慎入喔。










  「就這麼辦吧!」

  俊秀的男人看了眼前有著美麗皮相的男人,淡淡的回道:「王爺,淳于答應了甚麼嗎?」

  「鵬羽調任禁軍統帥。」隱月笑嘻嘻的望著他。

  見了那張笑臉,淳于示蹙眉嘆口氣:「為什麼要?」

  「本王喜歡。」

  「淳于不喜歡。」冷著臉別開頭,久久一次見面,談的卻是那討厭的男人,他非常厭煩。

  「因為他是你最討厭的大師兄。」哈哈一笑,隱月站起身,跺到了淳于身邊,硬是要同他四目相接。

  「唷!小師弟長大了,光用眼神就能殺死你二師兄哪!」

  「王爺,淳于只是太傅。」過去到底為什麼他會戀著這個二師兄,連淳于自個兒都很懷疑。

  「本王懂。」揮開摺扇搖了搖,隱月壞心眼的笑:「可你能巴著你的親親『少商』皇上,本王就不能巴著親親鵬羽將軍嗎?」

  白皙面皮狼狽的一紅,淳于用力瞪了眼雖然掩著嘴,卻笑得太過快意的男人。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冬天快到了,多點春意不好?」

  「陛下同意了……淳于就同意。」什麼獨樂樂、眾樂樂?儘管很想拒絕,看著那張麗顏,淳于最後還是咬著牙這麼說了。

  「那本王就去問親親小皇姪啦!」啪!收起摺扇,隱月總算準備離開,淳于輕輕吁口氣。

  「是了,本王能抱抱親親那可愛的小皇姪嗎?」小孩子臉頰柔嫩柔嫩的,實是令人愛不釋手啊!特別是他親親小皇姪,簡直能掐出水似的。

  秀眉一緊,淳于從桌案前唬!的起身:「淳于陪王爺一程吧!」

  隱月一點也不掩藏的哈哈大笑:「這就有勞太傅了!」


※    ※    ※


  五百里加急?接到聖旨,夏滄濫還有點愣,鎮守海南島有甚麼事能這麼緊急嗎?

  一直到接了旨,眾人上前道賀的時候,他還是想不明白……回京?禁軍統帥?住所?似乎怎麼想,怎麼奇怪。

  對!就是那住所,皇上突然賜給他一座宅邸,那座宅邸的位置……

  「后隱月!」一聲虎吼,他一把衝上前揪住被嚇得發抖的太監衣襟,吼聲如雷:「為什麼這座宅邸在逍遙侯住所的隔壁!」

  白皙的身軀,在他身下呻吟顫抖……黝黑的臉皮微微發紅,他無意想起這件事的!

  「回……回回回將軍……這是逍遙侯推……推薦的……」

  「他到底在想什麼!」瞪著虎眸繼續對著太監吼叫,夏滄濫怎麼樣也想不透。

  能回京固然是件好事……可現下來說……他不太想回京。

  「萬萬萬萬歲爺說,請……請將軍即日起程,下下……下個月請……請一定要抵……抵達京城!」被吼得手軟腳軟,太監結結巴巴交代完兩眼一翻暈了……夏將軍其實是嚇人將軍吧……

  「公公!你別昏啊!」雙手齊上,把昏倒的公公像麻布袋一樣搖晃,他還有滿肚子問題要問啊!

  「將軍,準備準備起程吧!」看不下去的副官連忙上來把翻白眼的公公救下。

  「你說,后隱月到底在想什麼?」抱頭苦惱,這個問題他已經想了三個月了,他從來想不透隱月到底在想些甚麼。

  回京嗎?回京就能看見示兒了……可現下他,滿腦子都是后隱月啊!

  猛的,那張字條上的字清清楚楚出現在腦裡:下回本王要在上面。

  能不能,他索性抗命算了!


※    ※    ※


  「不一起吃年夜飯嗎?」

  啊?看著眼前包在銀狐裘裡,只露出一張美麗臉蛋的后隱月,夏滄濫呆了呆。

  回京一個月來,他第一回見到隱月,心裡不能說不開心,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被這麼問。

  「不願意嗎?」修長手指勾了勾,小兵慌慌張張搬來張椅子。

  「不……你這個月怎麼了?」明明就住在隔壁,卻整一個月沒見到人,夏滄濫心裡其實很掛念。

  掛念著掛念著,雖然看到隱月還是會不自覺想到那夜,倒也沒那麼在意了。

  「病了。」毫不在意的聳聳肩,隱月笑嘻嘻看著夏滄濫:「年夜飯給你三個選擇:在本王府裡吃、到霓璇館吃或是去小皇姪那兒吃。」

  「皇上?那示兒也……」虎眸一亮,隱月挑著眉笑。

  「還是滿嘴示兒,你真傷本王的心唷!鵬羽。」捧著胸口唉嘆,末了還是哈哈大笑。

  「隱月,年紀也不小了,別老滿嘴不正經。」嘆口氣,他伸手摸摸泛紅的柔頰,卻觸到一片冰涼。

  「天冷,你怎麼不在府裡待著?」皺眉,他往隱月的方向挪了挪。

  嘻嘻一笑,隱月把手放進夏滄濫寬厚溫暖的掌中:「鵬羽,年夜飯決定好哪吃了嗎?」

  握緊掌中白得幾乎泛青,不比冰暖和多少的手,夏滄濫搔搔頭,大大嘆口氣:「隱月,我……」

  「放心,今年本王不會對你亂來。」直接截斷他話頭,非常大方的下承諾。

  「那就……」說不出是鬆了口氣,還是有點失望,夏滄濫握緊掌中的手:「到你府上吧!」

  「那走吧!」隱月立即站起身,握著夏滄濫就往外走。

  「等等!現在?」忙著拉住隱月腳步:「隱月,我是禁軍統帥,皇城……」

  「吃年夜飯嗎?」

  「是要吃,可……」來不及多說甚麼,隱月扯著他繼續走。

  想停,可又擔心會傷到隱月,夏滄濫只能被拖著走。倉皇間,才來得及交代副官守夜,人已經被拖遠了。

  只能說,還好隱月的宅邸,就在皇宮旁。不然夏滄濫很擔心,會不會在雪地裡走著走著,隱月就倒下了。

  他記得那年從漠北回來,終於也在京城裡過了年,也是在隱月府裡吃的年夜飯。那年,是他頭一次,更是唯一一次同示兒一起吃年夜飯,隱月說是賠禮,卻不知道為何顯得有些悶悶不樂。

  直到他因為見到示兒太過開心,又想解釋霓璇館事件而抓著示兒,被狠狠甩了兩巴掌後,隱月才又露出那一貫的壞心眼微笑,讓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真不懂隱月,為什麼那夜會變成那樣?又把他從海南島調回京城,卻整整一個月避不見面?

  偏廳裡,桌上已經擺好了酒菜,火爐燒得暖洋洋的,隱月才終於鬆了手。

  「來吧!」先斟了兩杯酒,白細指頭拿起酒杯揚了揚。

  「多謝。」舉起酒杯,他沒有一口喝乾,反而遲疑了下。

  睨他一眼,隱月哈哈一笑,打酒杯拿過來,一口喝乾:「本王說了,今年不會再對你亂來。鵬羽,本王騙過你嗎?」

  「這……」騙是沒有,只是不說而已。搔搔頭,夏滄濫沒多說,憑著他的口舌,沒兩句話就被隱月吃死了。

  拿回酒杯替自己斟滿,才要就口胸口猛的一緊……這……隱月適才是碰到了哪邊?

  不由自主望了隱月一眼,嫣紅的唇瓣因為酒液的關係顯得異常誘人,他不禁臉紅,口乾舌燥了起來。

  察覺他的眼神,隱月對他笑笑:「嚐到本王的味道了?」

  「后隱月!」狼狽的低吼,他一口氣乾了。

  聽見隱月快意的哈哈大笑,雖然心裡有點悶,他卻也不自覺勾起了唇角……


※    ※    ※


  嘶──的一聲,上衣已經被撕開,儘管是在暖暖的室內,胸口依然感到一陣微微涼意。

  頭很暈,身子整個燥熱起來,他狠狠瞪著跨坐在他腰際,手上還抓著撕壞的衣角的隱月,怒吼:「后隱月!你騙我!」

  從身體的感覺,他知道是上回的藥!他是傻瓜!竟然被騙第二回!

  「沒有,過子時了。」扔下衣料,隱月俯下頭把唇貼在夏滄浪頸邊,輕輕咬了一口。「鵬羽,新年愉快。」

  「唔……」輕喘,夏滄濫脹紅了臉,努力忽視那軟軟的舌像嘗東西,緩緩舔拭他敏感的頸側。

  下回本王要在上面。

  猛的,又想起那句話,他抖了抖,臉脹得更紅。

  「后……后隱月,你……唔……」耳垂突然被含住,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體內被燃起了火焰,又因為隱月的挑逗越燒越旺。

  薄唇順著強健的肌理往下滑,最後停在胸口上的突起,舌尖輕輕舔弄了下,感受到身下男人瞬間繃緊了身軀,他哈哈笑了。

  「鵬羽,你的顏色比我深多了。」邊說話,邊朝那突起呵氣,接著含住壞心眼的舔咬。

  「后……呃……你……」身體緊緊繃著,夏滄濫努力忍住呻吟,他可是將軍啊!堂堂禁軍統帥,怎能在……在男人身下呻吟!

  「本王說過,這回要在上面。」笑嘻嘻的從他胸口上睞來一眼,漂亮的眼眸裡一點也不掩藏翻騰的情欲。

  夏滄濫皺起眉,咬著下唇別開頭。

  冰涼的手掌握住他堅毅的下顎,強硬的扳過他的頭。

  「鵬羽,別像個緊張的小處女,本王會害臊。」長睫搧了搧,隱月拋了個非常誘人的媚眼。

  愕然,夏滄濫瞪大眼……誰害臊啊!更糟糕的是,他害羞了!

  「后隱月!」身子裡滿滿的火焰,燒得他連怒吼都沒有一點氣勢。

  迷戀的望著他,隱月輕輕嘆口氣:「鵬羽,別這樣瞧著本王,弄傷你本王會心疼。」

  說話的人沒事,聽話的人,也就是紅著臉開始喘氣的夏滄濫將軍,全身都快著火了。

  「隱月……別亂來……」褲頭被解開,夏滄濫卻無力阻止一切。

  因為藥及挑逗,他的分身早已頂天立地的很了,耳中聽到隱月的笑聲,他真是恨不得當年在漠北戰死就算了!

  滾燙的部位被冰涼柔軟的掌心一握,微微抽動了下,前端稍稍濕了……

  「夜還很長……慢慢來不急吧?」薄唇貼著夏滄濫的唇吻著,修長手指靈活的撫弄堅挺的部位,隱月也開始喘息了起來。

  「隱……唔……」嘴唇被牢牢的封住,舌尖互相糾纏著,夏滄濫儘管還有點抗拒,身體卻已經全面臣服。

  靈巧的指頭順著分身鼓動的滑動,甚至握起膨脹的果實撫摸……熱流不斷集中,前端分泌的淚水隨著摩搓,發出淫靡的水聲。

  「隱……隱月……」

  「放鬆……別傷著……」在那喘息叫著自己名字的唇上親了親,隱月將被沾濕的手指往下探。

  「呃……」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窄小的密孔被侵入。

  「別……別這麼緊……」隱月皺起眉,不敢亂動。用另一隻手繼續安撫的套弄夏滄濫的分身。

  「隱……隱月……快住手……」雖然還使不上力,腦袋也還一片糊塗,夏滄濫仍然退縮了。
  不管怎麼說,他總是個堂堂八尺男兒,要他像個女人一樣……黝黑的臉幾乎滴出血來。更別提壓著他的人還是……隱月。

  察覺他的舉動,隱月輕挑眉,索性把第二根指頭也擠進去。

  「嗚呃……」疼痛讓他全身緊繃,狠狠扣住進犯的長指。

  然而,分身傳來的快感,卻很快讓他又放鬆了下來。

  「老話,身子還真是挺老實的唷!」

  「你……啊啊!」不等他反駁,隱月很快往他脆弱的一點上揉弄。

  感覺到狹窄的入口已經開始變得柔軟,隱月才脫下身上的衣物。

  「隱……你……」低沉的聲音因為情慾而有些嘶啞,顯得非常迷人。

  輕輕在他唇上一吻,舌尖勾纏了下,隱月將自己抵在柔軟的入口,微笑:「鵬羽,別使力。」

  「嗯……」明白無可挽回,夏滄濫點了頭,立刻感受到滾燙的部位強悍的壓入自己身體裡……「呃……」

  一時,他感到有些不適,但很快便被捲入了情欲中,什麼也顧不了了……

  終於,一股熱流湧入他身體深處,白皙的身軀伏在他身上喘息,汗水帶著隱月特有的味道,落在他身上,像火焰。

  然而,雖然隱月已經到達頂點,他卻還差了一點……

  「不虧是個將軍呢!」隱月笑笑,聲音有些輕喘,退出了夏滄濫的身體,改為跨坐在他精壯的腰上。

  「隱月……」手不由自主握上那纖細的腰,夏滄濫不是很明白接下來要做甚麼。

  感覺上應該是……可是他以為隱月的意思是……

  分身被柔軟的掌心再次握住,夏滄濫繃著喉頭,呻吟了聲。

  「這算同甘共苦嗎?」隱月對他吐吐舌,抬起腰讓他的堅挺抵在自己的花蕾上。

  「隱月……」前端被緊緊包覆,夏滄濫深喘一口,握在隱月腰上的手狠狠抓著他往下壓。

  「啊啊──」依然雄偉的分身盡沒在柔軟的身體內,隱月虛脫似的,軟軟倒在他懷中。

  畢竟,一個體虛的王爺,比不上將軍體力來得好啊……薄唇揚起苦笑。

  身子狠狠被頂動,他張口咬住夏滄濫結實的胸口,幾乎昏過去……

  才剛過除夕,新年,還很久很久……


※    ※    ※


  新年過後,隱月病了。

  他對於自己能撐到新年過後才病倒,感到非常得意。

  只是……當他看到夏滄濫自請西征的奏章時,是出發的前一天。

  「淳于勸過了。」坐在他床邊,淳于示輕輕皺眉。只要夏滄濫別纏著他,難免還是有點擔心這個大師兄的。

  最近西域的狀況很糟,幾個大將紛紛戰死,也是因為這樣……才不得不……

  「瞧不出他這麼愛鬧脾氣。」聳聳肩,隱月看起來一點也不在意,反而輕笑了笑。

  「鬧脾氣?」秀眉微挑,淳于示並不認為那個像頭熊一樣的男人有這麼可愛的反應。

  「大過年的一直問本王『為什麼這麼做?』……」想來就忍不住哈哈笑起來,他就是偏不說,讓夏滄濫一邊氣他,一邊又離不開。

  「你要給他什麼話嗎?」這算是淳于示今天的目的,他本來不想來的,可是一頭熊期期艾艾的拐彎打探隱月的消息,他……也算心軟了。

  「幫本王拿紙筆來吧!」

  接過紙筆,隱月在兩面各寫了幾個字,抽出自己掛在腰上的小錦囊,將字條塞進去,遞給淳于示。

  「同鵬羽說,危急的時候就看吧!」該做的他做了,哭哭啼啼十八相送不是他會做的事。

  打個哈欠,他躺下,臨睡前模糊不清的交代:「叫他,騎在馬上回來。」

  唉……一路順風啦!

  五個月後,天朝兵敗的事情傳回了京城,又折損了兩員大將,而接替守將的夏滄濫,則在半個月後傳回失蹤的消息。

  「失蹤嗎?」進入初夏,隱月的桌案上一定備有碎冰。

  他掂起一片含進嘴裡,沒再多說話。


※    ※    ※


  春去秋來,西域的戰事終於平定了下來,然而折損太多將軍,一時之間找不到人鎮守西域。

  所以隱月自薦了。

  原本小皇帝是大力反對,畢竟他的身子沒有好到適合在西域那種地方生活。可是……看著陌生的景物,隱月哈哈笑。

  淳于太傅不敢不站在他這邊,小皇帝也只能含淚准奏。

  一年半了……他低頭看著手上的信,紅唇噘了噘。

  就是這封信讓他自薦鎮守西域,不然他好好的逍遙侯不當,跑來這受苦受罪又不有趣。

  信封裡,是放著兩張紙的,其中一張是他的字,另一張則是夏滄濫粗獷的字跡。

  「隱月,我很好,不要擔心。」

  好吧!他一點也不擔心,只是好奇西域長什麼模樣,所以來了。

  另一張是他當初寫給夏滄濫的錦囊中的字條,一起送來是甚麼意思?無趣的搔搔臉,原來傻瓜也是會學聰明的。

  將信小心翼翼收回懷裡,他又看了這片茫茫天地一眼。

  「鵬羽啊鵬羽,本王來找你便是了。」反正他還未到而立之年,日子還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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