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盡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

他怔愣片刻,很快便察覺這是有人將自己的雙眼給蒙上了。非但如此,他略略動了下身子後,竟連手腳都被綑住。身後是一張太師椅,雙腿被牢牢綁在椅腿上,雙手則綑在扶手上。饒是他身為鎮南大將軍,一生戎馬、武力高深,竟也一時掙脫不了。

是誰綁了自己?又是為了什麼?他面上平靜無波,心裡則多有思慮。可不待他深思,一抹略顯急促的輕聲喘息傳入耳中。

這聲音,他可真是太熟悉了。

「吳幸子!」他咬牙,狠狠地扯了扯雙臂,太師椅嘰嘎作響似乎就要散架了。「你這是做什麼?染翠那廝又撺掇你什麼了?」

沒料到會暴露得這麼快,吳幸子躊躇地跺了幾步後,小心翼翼地挪過來,摘掉蒙著關山盡的黑布。

「嘿嘿。」老鵪鶉看來可憐兮兮又帶點討好。「你別生氣,也不是染翠撺掇的,就……」吳幸子揉揉鼻頭,露出一臉的視死如歸,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氣後吐出,緊接著把手探向關山盡的褲腰帶。

「吳幸子!」關山盡立馬就猜出來他要做啥,一張臉染上霞紅,凶神惡煞般瞪著手上俐落做著渾事的鵪鶉。「你膽子肥了!」

當然,這膽子是關山盡給養肥的,當年那羞羞澀澀、溫溫吞吞的老鵪鶉,都快成鵪鶉精了。

吳幸子很少見到如此疾言厲色的關山盡,手上動作緩了緩,可最終仍咬著牙把關山盡的褲子給扯開,恰恰露出了沉甸甸的肉莖。

那什物眼下還蟄伏著,卻也已盡顯凶狠猙獰的模樣。色澤比肉色深些,彷彿一頭打盹兒的洪荒巨獸,看著令人畏懼又不免心生嚮往,果然承當的起鯤鵬蘭陵王的名號。

最起碼,吳幸子看得口乾舌燥,喉頭動了動,轉身有些倉皇的替自己倒了杯涼茶,一口氣咕嘟咕嘟的全灌了,又重重吁口氣,回頭便看著那什物傻笑。

關山盡心裡又憋屈又驚怒,即使與吳幸子老夫老夫也快十年了,他仍老是無法捉摸透這老鵪鶉腦子裡在想什麼。果然,人不能寵過頭,過頭了都是給自己添堵!

「噯,你別生氣,別生氣啊……」吳幸子看起來溫吞,其實內蘊著精明,他也明白眼下說什麼都是白搭,他就是多長十張嘴,也說不過關山盡的,再說了那繩子也不知能控制住關山盡多久……那還是別蹉跎時間了。

這麼想著,他當機立斷在關山盡雙腿間跪坐下,臉恰好對著那還窩在褲襠中酣睡的大鯤鵬。他顫巍巍地伸手將鯤鵬小心翼翼地從巢穴裡撥出來,入手時溫度適宜,可握在掌心中卻彷彿捧著火焰般灼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霎時整個人都被關山盡的氣味環繞。

因為是鯤鵬,又在衣服裡悶了大半天,關山盡身上的冷香在這兒很淡,幾乎嗅不著,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屬於男人說不出的味道,帶些皮革味與汗味,略略有些腥羶,但氣味並不衝,反倒好聞得很。

吳幸子的肉鼻頭一聳再聳被這氣味迷得昏昏呼呼,臉上浮現陶陶然的沉醉表情,在關山盡五味雜陳的注視下,伸出半截粉粉的舌,對著那飽滿的龜頭舔了上去。

「嗯……」關山盡悶哼,肉莖上麻麻癢癢的,老鵪鶉舔得陶醉又認真,一截小舌靈活的不像個年近半百的人,先順著龜頭飽滿的線條舔了一圈,細細描繪、分寸不差,待肉莖微微抬頭,便順勢往後一點點挪,舔上了龜頭稜的地方,舌間探入表皮邊緣一點點的滑動,直把肉莖舔的半硬了,前端凹陷也流淌出透明的黏液時,才稍稍退開。

「海望……海望……」老鵪鶉一動情,就喜歡叫關山盡的字,那聲音軟呼呼的彷彿糖膏,又甜又膩又騷,聽的關山盡粗喘,用力掙扎了幾下,太師椅嘰嘰嘎嘎慘叫起來。

「別急啊……」吳幸子趕忙用手按住他的大腿,大半張臉都埋進關山盡胯間,一張嘴把滴著汁水的龜頭含進嘴裡。

「唔嗯……」關山盡一個深喘,他簡直不敢相信這膽大包天的老鵪鶉竟然野到這種地步了,這還是頭一回主動含他的什物。「吳幸子……你、唔……你現在鬆開我……」

「唔嗯!」嘴裡啜著碩大的龜頭,吳幸子壓根沒法兒說話,可他用力吮了幾下嘴裡的東西,可謂把意思表達的非常明確了。

沒門兒!他就是要吃!繩子也不解!

「好……那你之後別後悔……」關山盡也不再試圖掙扎了,陰惻惻地獰笑了聲,便放鬆身子看著腿間的老鵪鶉服侍自己。

必須得說,吳幸子的嘴上功夫並不是太好,關山盡雖然讓他給自己吃過幾次肉棒,可他著實有些大得過分,吳幸子的口腔較窄小,深度也不特別深,往往稍捅了幾下便捅進嗓子眼裡了。鯤鵬還有一大半在外頭,老鵪鶉已經眼淚鼻涕齊出,乾嘔得不行。

關山盡心疼吳幸子,不欲在床笫間多折磨他,久了也鮮少讓他用嘴。

不過,有些人好日子過久了,就會蠢蠢欲動。老鵪鶉安泰日子過膩了,上趕著找死,關山盡自然樂於成全。

就見,吳幸子一點一點從龜頭開始,努力張著嘴把已完全醒來的巨大肉莖往嘴裡吞,他不敢太快,吞一寸吮了口用舌頭裹幾下,再接著往下吞。很快,那雞蛋大小的龜頭已經戳上了咽喉小舌,吳幸子發出悶悶的乾嘔聲,眼淚一下子就淌了滿臉。

「怎麼?不行了?」關山盡嘴角帶笑,細語中像帶著小鉤子,勾得吳幸子心旌搖曳,努力鬆了鬆咽喉,又一點點往下吞。

然而關山盡實在太大,尤其他眼下動情了,又比平日裡脹了一圈,莖身上的青筋根根浮起,猙獰得有些嚇人。

吳幸子吞的小心翼翼,他有些怕自己的喉嚨被捅壞了,卻又捨不得鬆嘴,吸吮舔裹得不亦樂乎,嘴角都被撐得有些透明似的,吞不下的唾液順著唇角往下流,不一會兒就把衣襟浸得濕漉漉的。

雖然吞得慢,可不得不說確實銷魂,關山盡微微仰起頸子,喘息越加粗重,幾次都想伸手按著吳幸子後腦勺,狠狠操這張不怕死的嘴,可繩子也不知是誰綁的,用得還是拇指粗的那種,他掙扎了幾次都沒能掙開,只得放任吳幸子拖磨。

溫熱的口腔又濕又潤,窄窄小小的裹得一點縫隙都沒有,那略顯無措的舌尖掃來掃去,一會兒舔過龜頭下的筋,一會在頂端凹陷滑動,滋味實在爽得難以言述,直讓人想一輩子被這樣啜著別放。

「吳幸子……呼哈……」關山盡雙眼赤紅,看著自己大半個肉棒都被吞進老鵪鶉嘴哩,喉嚨鼓起一塊,隨著小心翼翼地擺動深深淺淺的進出,加上喉頭的乾嘔收縮,以及吳幸子下意識的吸吮,他再也克制不住挺起腰往更深處撞去,把剩下的一截肉棒全頂了進去,囊袋啪一下打在老鵪鶉下巴上。

「嗚咳咳咳……」沒料到他會來這一下,吳幸子被打得措手不及,眼淚鼻涕糊了滿臉,狼狽得見不得人,嘴角似乎傷著了,隱隱刺痛。

他連忙想躲,可被男人掌握了先機,大半的肉棒子都卡在咽喉裡,能躲去那兒呢?鎮南大將軍就是不用手,也能弄死這隻找死的老鵪鶉。

男人精瘦的腰一下一下往前頂,不緊不慢卻帶著股狠勁,攪弄著滿屋子裡都是噗哧噗哧的水聲,吳幸子整個人都軟了,耷拉著腦袋攤在關山盡腿間,任由男人頂弄,喉頭不由自主地吸啜,舌頭胡亂滑動,嗓子眼又痛又麻又癢,雙眼都迷離了,哼哼嘰嘰地哀叫。

許是喉管太過緊緻,又太熱太滑,關山盡並未頂弄太久,很快就狠狠的戳弄到最深,把腥白的濃漿全射進吳幸子喉嚨中,一丁點都沒漏出來,直接射進肚子裡。

那東西實在多,吳幸子覺得自己簡直要被嗆死了,忙不迭吞嚥卻還是嗆咳了好幾聲,臉都咳得通紅。

兩人喘了片刻,關山盡才緩緩把自己從吳幸子嘴裡抽出來,莖身上裹著透亮的唾沫牽起幾道銀絲,最後滴落在吳幸子衣襟上。而那被撐大的嘴一時半刻還閉不全,半張著喘氣,紅膩的舌頭在被攪拌得起泡的唾液與些許沒吞乾淨的白漿中動了幾下,既豔麗又騷氣,關山盡險些把肉棒再塞回去捅幾下。

「能鬆開我了,嗯?」男人低柔的聲音裡仍帶著情慾,聽得吳幸子一個哆嗦。他好不容易上痠澀的嘴,臉頰不自覺在男人腿上磨蹭了幾下,看起來別說多乖巧了。

「還早呢……」可出口的話卻讓關山盡挑眉,真是反了天了!

「你還想做什麼?」

吳幸子縮縮肩討好地笑了笑,撐著他的腿慢騰騰起身,手放上衣袍下擺似乎想撩開,但又有些躊躇,關山盡盯著他的袍角,頓覺口乾舌燥,又覺心頭起火,就不知這火是氣出來的還是憋出來的。

很快,吳幸子咬牙把衣袍下擺撩開,兩條白生生的腿暴露出來,關山盡這才知道這老鵪鶉能野到什麼程度,竟敢連褲子都不穿!

「吳幸子!」關山盡低吼,呼吸又沉重了幾分。

「噯……」吳幸子紅著臉羞羞答答的應了,兩條細瘦的腿害臊地跨上關山盡的大腿,乾脆俐落地坐了上去,後頭的菊穴在原本就還沒軟下,這會兒又硬得更厲害的肉莖上蹭過。

那菊穴竟然是濕的!滑膩膩、暖燙燙又怯生生,蹭過男人滾燙的大肉棒時,微微抽搐了幾下,那與其說是畏縮,更像是勾引的啄吻。

關山盡想,自己總有天會死在這隻鵪鶉精的肚皮上!

吳幸子雙腿勾了勾,又伸手摟住關山盡的頸子,細聲問:「你知道今日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日子?關山盡心神都被那貼著自己收縮的軟滑菊穴給勾去了,竟一時回答不上來。

「什麼日子?」他側頭用嘴唇摩搓吳幸子腮側、嘴角,老鵪鶉也略撇過腦袋,迎上他的吻,兩人不知不覺張著嘴,交纏著舌頭吻得難分難捨。關山盡本性霸道,這一吻動情了,便悍然勾纏住吳幸子的舌頭,一會兒拉進自己嘴裡吮啜,一會兒探進還殘留著自己氣味的口腔裡掃蕩,直吻得吳幸子悶哼著喘不過去,才勉強抽出舌頭放人一馬。

「什麼日子?」

「立春了……」吳幸子眼神迷離,嘴唇都被吻腫了,加上嘴角邊的紅腫,看得關山盡心頭騷癢。

「立春了嗎?」他又想上前吻,可這次吳幸子避開。

「立春要咬春呢……」老鵪鶉半側著腦袋,偷眼瞅著關山盡,嘴裡說著咬春,渾圓小屁股間的菊穴又在男人的肉棒上啜了兩口。

「好……你咬……」關山盡哪能聽不明白,胸中滾燙,叼住吳幸子通紅的耳尖磨了磨:「你既然要咬,就好好咬,但凡憊懶就別怪相公出手了,嗯?」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吳幸子心中隱隱有些大事不妙的感覺,可他又想,關山盡還被綁著呢!他有什麼好怕的呢?是不?

菊穴早在先前就已經先用脂膏潤過了,這會兒水潤水潤的,他抬起身扭腰擺臀的蹭了蹭,很順利便將男人的龜頭納入穴中。比起嘴來,菊穴自然是簡單的多,很快就吃進半根肉棒,吳幸子扶著男人肩膀喘了幾口氣,感受到自己被粗壯猙獰的什物撐開,又燙又熱又麻又癢,他雙腿抖了起來,腰也越來越軟。

原本緩著點吞,可下一瞬他身子莫名一顛,整個人往下跌坐,啪一聲直接坐回男人腿上,而巨大粗碩的肉棒也直接戳進肚子裡。

吳幸子仰著脖子渾身哆嗦,肚皮都抽搐起來,他無聲尖叫了片刻,好不容易才發出嘶啞的呻吟,整個人都失神了。關山盡也瞇起眼,舒服地嘆了口氣。

「乖了,不動一動?」男人親了親他的耳垂輕笑。「你要是不動,就別怪相公自食其力了。」

「別……別……我動……」吳幸子扶著關山盡的肩膀,開始一上一下地動起來。男人又大又硬又燙,一股麻脹的感覺從下身順著背心往上竄,一口氣竄入腦門,他抽插了沒多少下,就舒服地喊了起來。

男人任著他擺動吞吐,瞇著一雙氤氳的桃花眼,妖冶得令吳幸子腦子都空白了,什麼禮義廉恥、聖賢教誨都滾去天涯海角吧!他抱著男人,胡亂地親吻對方的臉頰嘴唇,還親了好幾下那雙美得勾魂攝魄的眼角,細瘦的腰上上下下扭動著吞吐男人粗壯的肉棒,人生極樂莫過於此。

肉體交纏的啪啪聲與噗哧噗哧的水聲充塞整間屋子,在衣袍若隱若現間,豔紅且汁水四溢的穴口,緊緊包裹著一根嬰孩小臂粗的男根,吸吮蠕動貪吃的緊,並越吞吃越水潤,男人的褲子都被弄濕了。

「啊啊……海望啊……海望……」吳幸子摟著男人的手越收越緊,腰也越扭越歡,眼看就要高潮了,他哀哀叫個不停,把肉棒吞進肚子裡時還收緊菊穴輾轉磨蹭,爽得太陽穴凸凸跳動,腦中一片空白,吐了個小舌尖在嘴邊,唾液直往下流。

不久,吳幸子啊啊叫著,被蓋在衣袍下的小肉莖抖了幾抖,菊穴裡軟滑的腸肉也縮緊,更使勁地吮著男人粗壯的分身,精水噗噗地射了出來,水痕一下子浸濕了大片衣料,他人也軟倒在關山盡肩上。

彷彿瀕死的魚,吳幸子一邊顫抖一邊大口喘氣,後穴也噴出大股大股的汁水,在地上聚起了小水漥。

頭上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吳幸子嘴邊帶笑,他身子還沒恢復,後穴也尚在痙攣,正適合溫存的當口,一陣木頭斷裂的聲音鑽入耳中。

他愣了愣,還沒能反應過來這是什麼聲音,鐵鑄般的手臂已經環上了他的腰。

偷著油吃的小老鼠這會兒渾身僵硬,雙眼不可置信地瞪大,身子難以控制地哆嗦起來。

「既然你咬玩了春,也該換我咬一咬了,嗯?」關山盡的聲音向來如珠玉落玉盤,清越、柔和,彷彿帶著羽毛掃過人的五臟六腑,癢得人心旌搖曳。

話聲未落,太師椅的椅腿也斷了,整張椅子瞬間化成一地木屑,拇指粗的幾條繩子也斷成一截截落在地上。

「海、海望……」

「乖了……」關山盡低笑著親了親老鵪鶉眼角,摟著人站起身,將肉棒狠狠貫穿,囊袋在渾圓的臀肉上啪的一聲。

「啊啊──」吳幸子繃著腰尖叫,他還沒從上一個高潮緩過神,緊縮的腸肉就被捅開了,還一口氣戳上了陽心,簡直要弄瘋他了。「海望、海望……不行的……不行的……」

關山盡一手托住他的屁股,往身上顛了顛,也不多說話,腰間發力霹霹啪啪狠肏了百來下,把人肏得哭叫不停,搖晃著腦袋求饒。

男人還是不理會他,甚至抱著人邊幹邊往前走了幾步,雖說才幾步路,可每一次都將吳幸子頂起,再次落下時便進得更深,肚皮都戳出幾個隱約的股包,隨著動作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出現。

「啊啊啊啊──海望!饒了我!太深了!太深了……」吳幸子簡直要瘋了,他死死抓著男人肩膀,叫得聲音嘶啞,哭得滿臉豆花,扭著身子想掙脫這過度凶狠的操幹。

可待他發現男人走這幾步是為何時,別說掙脫了,他幾乎連推搡都做不到了。

關山盡將他按在牆上,刻意不兜著他的雙腿,而是逼他踮著腳尖勉強站著,雙臂穿過他腋下,一手按著他後腦勺粗魯的口舌交纏,一手按在他背心上稍加支撐免得他摔倒,巨大的肉莖緩了幾息後,牟足了勁兒開始狠狠的搗幹起來。

「呃啊啊啊──」

吳幸子個子嬌小,才勘勘到關山盡肩頭,他勉強顫抖地貼牆站了幾瞬,腳尖便越踮越高,甚至趔趄了幾次,要不是有關山盡扶著恐怕不是直接被戳穿肚子,就是摔到在地。

可饒是他拚了命踮腳,但男人的肏幹實在太兇狠了,他哭著摀住自己的肚子,渾身狂顫,到最後腳都踩不著地,完全被男人給貫穿了,抽搐的肚皮上滑動著男人肉莖的形狀,忽隱忽現,圓碩的龜頭幾次戳在他摀著肚子的掌心上。

汁水隨著關山盡的抽幹嘩嘩往外噴,老鵪鶉已經翻著白眼哭到無聲尖叫,卻只能任由男人狠肏狠幹,痙攣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後腦中空白一片,暈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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