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正劇,倒數計時

這篇我推劇情還是推得有點弱,可是不推不行了(扶額)   我跟這家族的牽扯大概會是一輩子吧XD

 

 

 


  上一次見面,是兩三個月前的事情,饕餮看著那個頭髮微微長了些,細柔的髮絲已經處碰到肩胛處的男人,淡淡地蹙了下眉,很快轉開視線疑往站在後頭的修女。

  「瑪莉修女。」他略彎身,心裡面雖然感到些許疑惑,面孔依然是那樣冷淡得接近空洞。

  傳完簡訊不久,騰蛇救回傳訊息告訴他五分鐘後約個地方見面,饕餮那是確實是非常訝異的,原來騰蛇一直都在附近嗎?為何朱雀跟慶忌兩人卻沒有找到人?

  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故意不找到或者有誰幫了騰蛇,當然不可能是那個難吃……好吧,因為頭髮長長了看起來稍微好吃一點的東方男人。總之,絕不可能是這個叫做什麼的東方人有辦法,在義大利這塊地區,沒有誰敢隨便幫助外國人反抗布列尼家族。

  「饕餮先生。」修女也彎身回禮,表情恬靜地不亞於饕餮的空洞。

  簡直是讓人急躁……帥昭民不自覺用腳打拍子,扯了一下騰蛇的手臂,男人立刻像沒骨頭了往他身上壓,讓他發出被壓扁似地嘔唔!一聲。

  「自己站好!你腰上的傷根本沒事了吧?」好不容易穩住身體,卻已經被騰蛇擠得靠在牆邊,莫名其妙的變成一種曖昧的姿勢。

  還真他媽的豆腐吃得有夠徹底……輕嘖了聲,帥昭民只是警告地在他腹側捏了兩下,然後就被得寸進尺地摟住腰,兩人的身體貼得一點空隙都沒有。

  「騰蛇。」身為一個身心都極度飢餓的健康男人,饕餮帶著露骨的不滿看著幾乎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很慢很慢地喚了騰蛇一聲。

  像是迴盪在空掉的玻璃瓶中的回音的感覺,帥昭民蹙了下眉,原本就不是很認真要推開騰蛇的手,現在大辣辣地環上騰蛇的頸子,把那張惡劣地偷笑的臉押進自己肩窩,對饕餮假笑。

  「很抱歉,騰蛇腰上還有傷。」

  喉嚨深處發出威嚇不滿的呼嚕聲,饕餮看起來很想反駁什麼,灰色的眸卻往左右飄移了幾回後,浮現出不甘心的神采。雖然上一次見面是兩三個月前的事情,但他還是記得自己完全被壓制的窘境。

  不甘心,比起口才他當然是贏不了眼前這個前律師,可是比武力他不會輸……問題是比武力瑟會傷心……

  「你很幸運。」沉默了許久,牆邊的騰蛇及其前律師兩人已經開始點火,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只差沒當場就上演更進一步的愛撫,饕餮才終於從天花板上回過神,這樣說了一句。

  「彼此彼此。」將竊吻的男人押回自己肩上,帥昭民還有點喘,臉頰微紅地對饕餮皮笑肉不笑。「也許你願意告訴我,為什麼好好一個人會在你手裡重傷住院?」

  騰蛇儘管是個渾蛋,但至少沒讓他被攻擊過,最嚴重的傷都是這條蛇留下的,也不過就是幾根肋骨。

  當騰蛇告訴他饕餮約好的地點是醫院時,他是有點壞心的希望這個面無表情的毛毛蟲躺在床上見客,姑且不論拐走瑟這件事情,毛毛蟲的父親在騰蛇藥裡動手腳這件事總要有個交代吧!

  但當他發現躺在病床上的人是瑟的時候,心中的憤怒瞬間成等比級數成長,若不是裡誌提醒他武力無法對眼前的男人造成傷害,還會另瑟感到尷尬,他絕對不可能忍氣吞聲。

  他媽的,瑟怎麼會偏偏喜歡上這種連保護戀人安危的能力都沒有的毛毛蟲?再說,毛毛蟲吃什麼甜食?啃樹葉就好了,為毛毛蟲花時間根本只是一種無意義的浪費。

  一提到瑟的傷,饕餮面無表情的臉孔也扭曲了下,看了騰蛇一眼。「這是我的問題,為什麼費奇會對瑟出手?」

  「費奇?」帥昭民輕挑眉,接著用力晃了下攤在自己身上的人。「費奇?」

  「他跟我沒有關係,你親眼看到我趕走他了。」撇得很乾淨,悶在他肩窩上的聲音帶些呢噥似的撒嬌,饕餮瞬間露出驚駭的表情。

  「我看到了,但我不懂為什麼費奇會去攻擊瑟,不要以為撒嬌我就會放過你,把話給我說清楚。」牽扯到瑟的安危,可不能被打哈哈帶過去,那可是當胸三槍!

  媽的!這條蛇!

  被毫不客氣推開,騰蛇擺出一副可憐無辜的模樣,對帥昭民攤攤手。「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費奇的小腦袋並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的確,費奇的小腦袋我不能理解,你的小腦袋我倒是頗清楚……」冷笑一聲,帥昭民把視線調往似乎還沒有恢復心情的饕餮。「人在這裡,腰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你要剁了或燉了都可以,拿去。」

  靠!老虎不發威把他當病貓了嗎?這條蛇肯定知道什麼,這種時候還跟他打迷糊仗?去他媽的!

  「親愛的昭民,你為了那塊巧克力放棄我嗎?」摀住胸口,騰蛇說唱俱佳地連退幾步,剛好把身體的重量轉移到饕餮身上,靠得非常理所當然。

  伸手扶住他,饕餮微微蹙起眉,一副沒轍的模樣。

  「瑟不是巧克力,你不要在這種時候跟毛毛蟲又變成同一陣線。」嘖了聲,眼前雖然是兄友弟恭的構圖,帥昭民心裡還是有點不是滋味。「你打算跟毛毛蟲商量什麼就去商量,我要去探望瑟了。」

  「瑟剛睡。」饕餮立刻出聲阻止,要不是騰蛇就靠在他身上,看樣子他是想將帥昭民完全隔離。

  那是一種動物發覺自己的儲糧即將打劫的警覺,在眼前想吃卻連一口都舔不到的狀況下,凡靠近禁區的都是敵人!

  「放心,我不會吵醒他。」而那位「敵人」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彎彎唇,隨意的瞥過一眼,趁他來不及把身上的重物清理掉前,跑了。

  嘴唇動了動,饕餮最後只能對著帥昭民離開的方向發出不滿的呼嚕聲。「你的律師很糟糕。」

  「他只是擔心你的巧克力。」騰蛇呵呵低笑,撐起了身體。「費奇確實跟我沒有關係了,還是你打算針對這件事情先揍我一頓?」

  銀灰色的空洞眼眸緩緩地由上而下將騰蛇看了一兩三回,扼腕的嘆口氣。「你腰上有傷。」

  無所謂,他不介意多等一段時間,如果能找到費奇本人會更好。

  聳聳肩,騰蛇摸出了菸叼上唇,但並沒有打算點火。「我會給你一個交代,比如費奇到底是被誰給煽動了才會去找你麻煩,還有簡訊上所說的事情。」

  「騰蛇,雖然你是我的弟弟,不過要信任你很難。」饕餮看了看咬在豐潤唇間的菸,手指稍動最後仍沒有抽掉那根菸。「瑪利修女,您是否需要休息一下?我請醫院整理間會客室。」

  「不需要麻煩,你們不用在意我,想談什麼請隨意吧。」修女平淡的拒絕了饕餮的提議。「我希望能盡早將事情處理完,早一些回修道院。」

  「請放心,真要處理大概不用到半小時吧!」騰蛇咬著菸頑皮地一笑。「饕餮,我跟你之間的事情晚點解決,先把朱雀處理掉吧!我想,費奇的行動肯定跟他脫不了關係。」

  「如果沒有關係?」饕餮並非質疑,只是無法理解騰蛇的篤定從何處來。

  「那也無所謂,賴給他吧!」火焰一般的眼眸愉悅地眨了眨,饕餮似乎看到了當年大家一起訓練的時候那個頑皮狡猾的少年,總把大家玩弄得團團轉。

  「騰蛇,你正被追殺。」就算懷疑朱雀的說法有多少真實性,饕餮仍必須提醒騰蛇,對方擁有的證據比他多。

  「所以我不就請了修女來嗎?」騰蛇拿下了唇上的菸,在修長的指頭間把玩。「就算壞事做盡,我們依然相信天主的救贖呀!」

  饕餮淡淡地揪起眉心,這次他抽走了騰蛇指上的菸,那雙紅棕色的眸帶著笑意與藏不住的殘忍對上他,輕輕彎成了微笑般的弧度。

  「把話說清楚。」他從來不曾成功猜測出騰蛇的打算,現在也不可能突然猜出來。

  「慶忌很急著要成為當家是嗎?他跟朱雀現在應該想盡辦法要在家族會議上處理掉娑羅跟我,今天應該也要開會吧?」這一回,騰蛇抽出了菸,旁若無人的點上火,深深吸了一口。

  「你沒有證據。」饕餮緩慢有力的又提醒了一次。

  「證據不重要,重要的做法。」騰蛇對著天花板吐出一口煙,搔了搔黑而微捲的髮。「帶我及修女一起出席,我會證明自己的無罪。」

  「騰蛇,你想成為當家?」饕餮知道騰蛇從小就不想成為當家,但這種時刻他卻莫名的有了疑問。

  「饕餮,你的問題真是可愛呀!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布列尼的新當家,會是慶忌。」那種篤定,讓饕餮一瞬間無法反應,只是緊緊扭起了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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