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到底要不要防爆一下

這到底算不算做了呢......

太微妙了

 

 

 

 

   幹拎娘!!你他媽時間地點要不要看一下啊!!操你媽的你到底懂不懂禮貌?媽媽沒教過你,在別人家吃飯前好歹要說一句:「開動了!」嗎?就算吃的是自己帶來的巧克力也一樣!操你奶奶的!

   滿肚子髒話沒有時間朝已經滾在一起的兩個人傾倒,饕餮的動作總是很快,帥昭民只來得及把做好的酪梨三明治帶走,開放式的廚房沒有門,畢竟誰會想到有人急到房間都不用,直接殺到廚房堵人來幾發呢?

   騰蛇帶著幾個孩子就站在廚房外的走廊上,交叉著手臂對他挑眉。

   「不准進去。」帥昭民把三明治通通塞給希拉里。「你們去院子吃吧,別吃太多,待會兒要刷牙睡覺了,今天就在這裡住下吧!」

   雙胞胎開心的歡呼,拉著饕餮家的三個孩子跟一大盤的三明治離開。

   剩下兩個大人大眼瞪小眼,騰蛇的臉頰還帶著興奮得潮紅,眼睛炯亮得像剛爆炸的宇宙,但整體看起來沒有想立刻撲倒他的樣子。也許是因為額頭上的傷還沒完全好,或者因為帥昭民的腰痛尚未痊癒,為免偷雞不著蝕把米。

   「我不想在這時候這麼說,但我認為應該要提醒你。」儘管沒有表示,但騰蛇的情緒看得出來非常高漲,整個人燥動不安的樣子,講話語氣比平常的歪歪拐拐直接衝動很多。

   「你說吧,我什麼都接受得了。」

   「不,我沒有打算要對你怎樣……」騰蛇露出惋惜又欲求不滿的表情。「明天我必須要出席校務會議,而且饕餮搶了我的位置……」

   「如果你想講這件事情,現在就他媽的給拎爸殿殿。」帥昭民咬著牙嘶聲警告。

   他站的位置離廚房很近,進到可以聽到激烈的親吻所製造的所有聲音,呻吟、濕潤的唾液交換聲、布匹被扯壞的聲音。

   他非常煩躁,煩躁到很願意用打一架來解決騰蛇現在沸騰的血液。

   「安德魯跟安迪睡前的牛奶怎麼辦?」所幸騰蛇感受到他的不爽,也很識時務得沒有進一步挑釁他。

   「操他媽的!」帥昭民怒吼,唬!得猛一回頭瞪著那現在彷彿地獄之門的廚房入口,拳頭在身側縮縮放放好幾次。

   「饕餮……等、別……慢、慢一點……」瑟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出來,喘得像是哭了一般。

   饕餮慣常沒有任何回應,只有粗重的呼吸聲,讓瑟的聲音更加模糊。

   「你覺得,一小時會結束嗎?」帥昭民退後了兩步,確保自己不會聽到更多聲音。

   「不可能。」騰蛇露出一抹壞笑。「也許我們可以大方進去拿牛奶,饕餮不會注意到我們進去的。」

   「但我會注意到。」帥昭民摀著臉,用力把胸腔裡所有的空氣都吐出來,終於足夠冷靜了。「我們觀察一下好了。」

   「嗯?原來你對饕餮的活春宮有興趣?我可以先告訴你,他也有修毛的習慣。」

   帥昭民的腦子裡那條動脈差點爆掉,他壓低聲音吼叫:「我操他媽的對你們這些義大利男人的毛沒有興趣!幹拎娘!他媽的通通剃光!你們這群狗娘養的混蛋!」

   「是你說要觀察的,我只是做出合理的推斷。」騰蛇撇得很乾淨。

   「我……」難得帥昭民語塞了,他瞪著身邊的男人,那張漂亮臉上的笑容用「惡劣」完全不足以形容。

   繼續糾纏下去,他們不是也跟著來一發,就是會打一架。而目前來說,無論是哪個選項都不合適,帥昭民果斷的撇下騰蛇,偷偷摸摸得靠近廚房,躲在景觀盆栽後面,探頭往裡面看。

   廚房裡,瑟已經全裸,奶油巧克力色的肌膚因為動情的關係,染上一層深紅,彷彿能從他肌膚裡嗅到香甜的氣味,瀰漫整個鼻腔。

   而饕餮除了牛仔褲外,原本就只穿了一件無袖T恤,現在也裸著上半身,因為製作玻璃及有意識的鍛鍊,身上的肌肉結實碩大但不顯得過度,隨著他的動作收縮時,柔韌且充滿含蓄的力量。

   倒是個美景,帥昭民每次看到饕餮的肉體都會在心裡讚美一次。那塊二頭肌,差不多就有他的頭那麼大哪!

   瑟的位置已經從流理台被移到家的餐桌上,精選的上等胡桃木,特別「情商」騰蛇認識的高級訂製家具設計工坊製做,桌腳經過特殊設計,加強防震跟載重力,以防止他更騰蛇兩個大男人一不小心滾上去的時候,不會出現壓垮餐桌這種蠢事。

   背後貼上一具溫暖的身軀,有力的臂膀環在他腰上,下巴頂著他的肩膀,溫熱的氣息吹拂在他耳邊。

   「他們竟然在我們的餐桌上做愛!」即使聲如細蚊,帥昭民還是最大限度的展現他的憤怒。「我們都還沒用過!我怎麼讓安德魯安迪在這張桌子上吃飯?」

   「我們可以擦乾淨桌子。」騰蛇親親他的太陽穴。

   「嘖!你要用酒精消毒。」

   「沒問題。」親吻變成啃咬,叼著他頸側的一塊肌膚。「那,我們也可以找天用用看?」

   帥昭民輕笑,來不及回答就被瑟的抽氣聲打斷。

   戰場進行到饕餮把頭埋在瑟的下半身,修長的巧克力色長腿掛在饕餮的肩膀上,腳趾一縮一伸,偶爾會突然緊緊的縮在一起,小腿也跟著緊繃得彷彿抽筋般,像哭泣又像歡愉的呻吟無法控制得從瑟緊咬著的唇間流洩出。

   雖然看不到饕餮具體上做了什麼,但從舔舐吸吮的水澤聲,以及瑟開始推拒的動作,技巧看來是很高超的。

   帥昭民喜歡瑟的手指,雖然總是在廚房裡忙碌,但仍然那麼優雅乾淨,像是工藝品般美麗。現在那樣的手指,勾纏著饕餮蓬亂的紅髮,輕柔羞澀,推拒又像迎合。

   「饕、饕餮……饕餮……」他低吟著,彷彿嘆息彷彿哭泣,一回一回念著愛人的名字,語尾的顫抖,隨著細弱的呻吟吐出,偶爾會喘不過氣,手指也緊緊的扯著紅髮,卻無法掙脫。

   漸漸的,瑟發不出有意義的聲音,柔韌的腰從桌子上挺起,像出水的魚扭動著,但被饕餮扎扎實實得扣住胯骨,任憑他掙扎哀求哭泣,仍執意完成自己的動作。

   「啊啊……別……啊──」躺在桌上的赤裸身軀彎月般弓起,掛在饕餮肩頭的大腿肌肉微微抽搐,崩潰般的呻吟與唾液一起從瑟的唇角滑下。

   三、四秒後瑟才脫力的倒回餐桌上,奢華的黑眸一片朦朧,失神的看著從自己下身抬起頭的男人,豐唇邊似乎帶有一點白濁,他朝他伸出手,男人把自己的臉貼過去,讓他抹去唇上的痕跡,依戀的磨搓著他的臉頰。

   「提醒你一聲,離我們討論安德魯跟安迪的晚安牛奶問題,已經過去40分鐘了。」騰蛇貼著他的耳朵笑到。

   幹!

   餐桌上已經進行到重點了,前戲就把人搞到高潮實在很惡劣!腹誹著,帥昭民不知道該回頭勸雙胞胎停一天的牛奶,還是乾脆就進去拿算了。饕餮跟瑟現在大概真的不會注意其他人事。

   饕餮扯下牛仔褲踢開,粗壯的大腿上是挺翹結實,呈現完美青椒形狀的屁股。

   幹!

   如果上一聲是憤怒,這一聲就是純粹的讚美以及男人的性衝動了。

   媽的!這條毛毛蟲的身材也未免太好了!而且,毛真的也修過,造型還滿樸實的,陰莖的形狀、粗細、長度全是可以登上寫真集的完美,也難怪瑟會一試成主顧,男人總是從身體開始愛情……幹!不對!現在不是當成看鈣片,對男星評頭論足的時候!

   「裡面已經提槍上陣了哪……」騰蛇不知何時咬了根菸,家裡有孩子的時候他不會點菸,帥昭民也就隨便他了。不過,這句問題發言,不能不修理。

   「你進去。」在腰上的手臂留下幾道血痕,沒能成功掙脫。媽的力氣這麼大幹嘛不去把裡面的人拉開。

   「我不介意,但你要怎麼補償我?」

   「今天你可以不用幫我按摩腰,多麼體貼。」

   騰蛇低笑,突地把菸塞近他嘴裡,他反射的在狠咬了順勢逗了他舌尖的手指,皮粗肉厚的男人不痛不癢,長指仍在他嘴裡勾纏了一番,移開時帶著一條銀線。

   「滿意了?」不爽的抽走留在自己嘴裡的菸,往後扔在那張得意的臉上。

   「很滿意。」

   身上的體溫跟重量移開,騰蛇大搖大擺的從帥昭民身邊走進廚房,經過正在瑟身體裡抽動的饕餮時,停下來多看了兩眼。

   瑟抓著饕套的手臂,在上面留了不少紅腫的痕跡,秀美的頸子向後繃緊,掛著眼淚的黑眸已經完全失焦。饕餮不時會放慢速度,貼上去吻他,他會回以熱情的吻,輕柔的撫摸戀人抱著他的手臂。

   騰蛇大概在旁邊站了有六七分鐘,抱著手臂一臉興味盎然,無聲的對帥昭民說:「你看,我告訴過你了。」

   「幹!快拿牛奶回來!」帥昭民回了他中指。

   餐桌上的戰局越來越激烈,瑟發出崩潰般的尖叫,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試圖推開進得太深也太有力的頂動,當然是徒勞無功的。

   「爸爸……」雙胞胎的聲音從通向院子的那扇門傳來。

   媽的!操他媽的!

   「快點!你他媽的現在就把牛奶給拎杯拿過來!」

   終於鬧夠了,騰蛇才打開冰箱拿了牛奶,接著慢條斯理得拿鍋子開始溫牛奶。

   沒錯,睡前的牛奶可不能喝冰的,那會拉肚子。

   帥昭民伏著額頭,在盆景後倒下了。

   這個世界一定哪裡出錯了,他絕對在做夢,他的男人面不改色的在他的好友的做愛現場熱他們的孩子等等要喝的牛奶,這應該是會讓他笑醒的夢,而不是悲慘的縮在盆栽後。

   「爸爸,我們要準備睡了。」雙胞胎的聲音亭在起居室的拱門邊,很乖巧得沒有靠過來。

   乖孩子。

   總算,騰蛇熱好的牛奶,將鍋子洗好擦乾後收好,才拿著五杯牛奶像個凱旋歸國的將軍般,離開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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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OTZ  我好像還有兩到三場H要打......  開什麼玩笑啊!!!
後面我要精簡帶過......  梗都用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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