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含虐身

無法接受請勿進入OTZ


我對自己寫出這種東西深深感到絕望了

其實,我真的很討厭虐身啊










    睜開眼睛的時候,平東柳已經知道自己可能什麼也看不見,或者是瞧見他不願意瞧見的東西或人。

    但他卻沒想過,會是那個人下的手。蓮舟將軍也被瞞在鼓裡嗎?若是這樣,那蓮淨失守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眼皮動了下,他的意識先一步清明,慢慢的思索接下來要怎麼做才好。若綁走他的人是令狐隗的奸細,那他今天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

    謹國上下應該都巴不得找到他吧!想殺他的、想利用他的,一個亡國太子不過就是大家爭奪的一塊肥肉。

    他知道令狐燾煦要他,無論是為了什麼原因。而令狐隗從來就不曾服過身為一族之長,現下又逆位成功的兄長,得到他一定會想盡辦法折磨利用。

    微微苦笑了下,事情想通了,反而不會害怕。

    眼皮又動了下,平東柳緩緩睜開眼睛,熟悉的臉龐出現在眼前,皺著眉瞧他:「太子殿下,許久未見。」

    「董書成。」他靜靜一笑,因為剛醒聲音有些嘶啞,才念完了名字就輕咳起來,喉頭一陣乾澀。

    至少這不是最糟的狀況,但也不是什麼有利的狀況。他的確身在令狐隗的軍營裡了。

    「要喝些水嗎?」男人垂著眼,遞上乾淨卻破舊的杯子,裡頭搖盪著類似清水的東西,但帶著一點淡淡的香氣。

    「令狐隗想對在下做什麼?」不能說沒有底,這個味道他是知道的。以前,父皇很愛使用這個玩意兒,由宮裡太醫們傾力調製而成。

    他沒有過要使用這種東西,從來他就不是一個沉溺於歡愛中的人,唯一能另他就算強迫也要得到的人,也不過就僅僅那樣一回。

    掌心微為沁上汗水,他想撐起身卻發現動彈不得,男人端著杯子湊近他唇邊:「殿下,您明白的,真需要下官開口嗎?」

    「在下不是太子。」勉強撇開頭,平東柳咬著唇低語:「謹國已經不在了,在下什麼也不是。」

    「殿下,若您不肯喝,會更難受。」男人低嘆一聲,沒有強迫他,只是把茶杯靠在蒼白顫抖的唇上:「這是下官唯一能為您做的事情了。」

    「令狐隗知曉了,會饒過你嗎?」凌辱是逃不過了嗎?平東柳蓮握緊掌心的力氣都沒有,儘管不是太出乎意外的事情,臨到頭時還是很難不畏懼。

    落近知曉他與令狐燾煦間往事得人手裡,他不是應該早就有覺悟了嗎?

    「太子,請喝吧!下官不能再待著了。」眼神一暗,男人並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帶著擔心,催促著。

    「不。」他還是靜靜的微笑,不慍不火卻堅決地拒絕了。「在下總是謹的太子,不能連尊嚴都捨掉。」

    無論如何,他不要在藥性下露出癡態,沒有甚麼痛苦是熬不過去的,他只許要忍耐到救兵到達就行了。

    「殿下,您會後悔。」男人嘆口氣,將杯子移開,站起身對他恭恭敬敬彎個身,轉身離開。

    他的視線只瞧的見大帳口的一半,帳幕掀起時幾具發亮的黑甲已經等在外頭。

    「大將軍,平東柳醒了。」男人的聲音有些遠,冷淡得沒有任何情緒。

    淡淡露出苦笑,這時候他該閉上眼嗎?還是至少瞧清楚有哪些人?這應該……也算是報應吧!那一年,那一夜,他不也是毀了心愛的人嗎?

    「令狐燾煦很想你啊!太子殿下。」令狐隗帶著獰笑,臉上還有未收口的傷,支離破碎的臉看起來更加陰狠。

    「許久未見了。」他輕聲細語地笑著回答,刻意忽略令狐燾煦這個名字。

    傳國玉璽砸了、宮城燒了,連父皇的屍身都沒有下葬,在烈火中不知所蹤。令狐燾煦要的東西,他一樣也不會給。

    「他可是巴不得把你抓在身邊疼啊!」一笑,傷巴跟著扭曲,滲出血絲,令狐隗有些吃痛,眼眸裡滿滿都是殘酷的惡意。「抱著那個嬌嬌嫩嫩的三皇子,可都叫著你的名字。」

    「玄鷺……還好嗎?」一提到那個名字,心裡就是剔骨般的疼痛。

    「還沒被玩死。」殘忍地笑道,令狐隗貼近了平東柳蒼白的臉龐:「若老子把你玩殘了,令狐燾煦他奶奶的一定很心痛!」

    「玩殘了,在下對大將軍您可就沒用了。」對著那張猙獰粗野的面龐,平東柳依然波濫不興地微笑。

    只是這句話能有什麼做用,他也清楚的很。令狐隗是個只會橫衝直撞、剛愎自用的武人,恐怕不會明白他所說的意思。

    「等玩殘了,老子自然知道你有沒有用。」咧著嘴冷笑,令狐隗的巨掌突然往他睜著的掩揮來。

    愣了下,速度快得他來不及閉眼,隨即是一陣火燒般的疼痛,在眼裡蔓延開來。他吃了一驚,用力咬住唇不讓自己的疼痛的呻吟傳出,淡淡的腥味在舌尖泛開。

    很疼,從眼眸開始,接著像活著的蟲,不斷往腦子裡爬,千萬隻小蟲,都有著針一般的足爪,狠狠的刮著、扎著,痛得平東柳冷汗直冒,身子都縮起來發抖。

    但很快的,他的手足被抓開,冒著冷汗抽搐的身子被風一吹,抖得更厲害。

    明明疼得什麼也沒法想,只能像玩偶般認人擺布,頸子被咬、胸口被咬,嘴被凶狠地搬開塞進了滾燙的性器,弄得他幾乎作嘔。

    被怎麼玩弄,平東柳全然不在意,身子很痛,眼眸也很痛,頭更是要裂開似的,無數的小蟲嚙咬啃食般。身上撫弄的手,也不只一個人,翻來轉去的嘴裡一直沒閒下來,後孔也從一開始的劇痛而麻木。

    莫名地,他悶聲笑起來,立刻被揪起來狠狠甩了幾巴掌。

    腦子裡除了刺痛以外,嗡嗡作響,他還是忍不住笑著,柔順地任由男人們玩弄。這回不是臉被打,而是被抓起來狠狠的摔,還沒落地肚子上也被猛力搥打,他不知道自己吐出來的是穢物還是血,最後重重摔在地上。

    「平東柳!你給老子閉嘴!不准笑!」令狐隗吼聲如雷,他可以想像那張臉上會是什麼神情。

    他應該要落淚哭喊嗎?因為他是男人,曾是一國太子,現在卻被玩弄,被弄髒了……不,他早就髒了,從來也不曾乾淨過。

    「大……將軍……」平東柳幾乎沒辦法說話,身上的痛已經變成另一種像霧般的東西,覆蓋在身上,說是疼已經不太疼,說是麻痺也仍絲絲抽搐,像在夢境中。

    「操你奶奶的!老子不信玩不殘你!」唇上的淺笑,讓令狐隗氣得眼睛發紅,抓起平東柳身痕累累的身軀,往帳外拖。「蓮舟那小賤人使那下怍的手段,老子還有五萬兵可以好好伺候太子殿下你!」

    抖了下,平東柳終於感到一點驚惶,無力的手揮舞著想抓住支撐物,免得真被拖出帳外。但眼睛看不見,令狐隗走得又急,他根本什麼也抓不到。

    「住……住手……住手……」在帳內被玩弄跟出帳是完全不一樣的,他還有尊嚴,他畢竟曾經是個太子!

    「大將軍!」耳中似乎是董書成的聲音,令狐隗停下腳步,抓著他的手使勁甩開。

    「董書成!你給老子住嘴!他奶奶的敢多說一句話,老子就把起扔去給馬上!」

    好不容易獲得自由,平東柳小心翼翼的往回爬,下一刻卻被另一隻手給揪住投法拉起來。

    「大將軍!大將軍!」疼痛中,他隱約聽見跪倒的聲音,抓著他的人又鬆手將他往一旁甩去。

    「他媽的你活膩的!」令狐隗怒吼,接著是肉打肉的聲音,「不知好歹的廢物!給老子退下!」

    「大將軍,若是平東柳死了,謹國的玉璽下落,就沒人知曉了!請三思!」董書成的話似乎讓令狐隗稍稍回復冷靜,黑暗中平東柳又一次被抓起,雙腳一點也踩不到地。

    「平東柳,算你還有點用處!老子今天就先放過你!」

    「多……多謝大將軍……」拼著最後的力氣擠出這些話,他終於還是撐不住暈過去了。

    「他奶奶的!」呸了聲,令狐隗將失去意識的青年往董書成身上扔,「給老子逼出來!玉璽究竟在什麼他媽的鬼地方!蓮淨城破,老子要用這傢伙的血來祭天!」

    「是!屬下遵命!」連忙抱住青年,董書成壓下嘆息。

----

可是寫起來精神壓力好大OTZ

我其實真的不喜歡這種

可是......我還是寫了(逃走)

arrow
arrow

    黑蛋白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