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只做一次當然是不夠的。帥昭民不打算繼續勞動自己的體力,當上人的那一個有很多必須堅持,比如不能先高潮、不能太享受、可能還必須要撐起對方的身體....好吧,他想這幾年自己在床事上只剩一張嘴的狀況越來越嚴重,做是很愛做,不然也不會只停機半年就在這兩個月裡狂吃,不過他希望有效率一點。

  如何「花最少的力氣得到最大的歡愉」是最重要的課題,關於這點他不得不說,騰蛇真他媽的有達到水準。

  想辦法支撐到騰蛇悶哼著射精,帥昭民也在極爽的狀況下高潮在男人體內,然後連退出來的動作都很懶,直接死在寬厚的胸口上。

  「昭民,累了?」有別於他,騰蛇的精神倒像比做之前更好,稍微移動了下讓他的性器滑出,兩人相互觸碰的肌膚立刻蔓延開一股濕意,有點黏並不是太舒服。

  儘管是自己的東西,帥昭民還是厭煩地嘖了聲,配合著騰蛇讓自己改為跨坐在男人腰上的姿勢,然後繼續撲倒在男人懷裡喘氣。

  「你他媽的重死了。」白了男人一眼,這種問題讓他有種被看扁的感覺。

  低聲笑了笑,騰蛇倒是出乎意料的溫柔地替他揉腰,力道完美得讓他差點閉上眼睛睡過去。

  「晚一點,我會討回來。」當然,騰蛇根本就不是個溫柔的傢伙,那悅耳得太過的聲音飽含著惡意,擦過帥昭民的髮際。

  「你要現在討,我也沒有意見。」做一次真的不夠,就算總有天會因為縱慾過度馬上風,做的時候還是要做到夠本才行。

  騰蛇哈哈笑得很開心,握著他的腰把人往上帶,直到可以咬到嘴唇為止。「恐怕不太方便,我們有觀眾。」

  「觀眾?」蹙了下眉,帥昭民有點笨拙地摸索自己的眼鏡。「我記得我有上鎖。」

  「看來娑羅將鑰匙借給了費奇,是嗎?」問題是朝著帥昭民身後,兩人的位置剛好是在門前,因為趴著的關係帥昭民看不到門,騰蛇卻看得清清楚楚。

  門邊,被點名的少年蜷曲的身體猛地一抖,把門撞得發出碰!的一響。

  「費奇?」好不容易摸到眼鏡,還沒架到臉上就被騰蛇抽走了。「騰蛇先生,請問你想幹嘛?」

  「沒什麼。」騰蛇有些頑皮地對他擠擠眼,將眼鏡放到一旁,捧著他的臉又吻起來。

  「我沒這種興趣。」厭煩地撇開頭,一想到費奇在,帥昭民就感到不爽。現在這種狀況讓他回想起第一次見到騰蛇時,那個房間跟四十分鐘的活春宮。

  「哦?」悶笑了笑,騰蛇很配合的沒再繼續,替他架上了眼鏡。「費奇,怎麼了?」

  被摟著腰依然坐在男人精壯的腰上,但騰蛇也坐起身,接觸的位置變得有些曖昧,臀部輕輕擠壓著男人的性器。

  「主......主人......」費奇的聲音顫抖帶著鼻音,聽起來可憐兮兮的,似乎哭了很久。

  雖然想回頭看,但騰蛇的手硬是壓著他的後腦,正累也懶的角力,再說對於費奇有多慘他也沒興趣知道,也就配合地把下巴靠在肌肉線條漂亮的肩頭,小小打個哈欠。

  「嗯?」騰蛇不冷不熱的應了聲,從可見的角度帥昭民猜測那張臉上肯定掛著看似溫柔實則嘲諷得笑容。

  他問過很多次騰蛇的打算,可是從沒有得到正面的回答。男人總是一點一點釋放訊息,讓他自己去摸索拼湊,累得火氣都上來了,偏偏又沒辦法抽身。

  「為什麼、為什麼主人願意跟......跟這個賤民!他不配!」似乎終於達到臨界點,費奇的聲音越來越激動,最後拉高了聲音怒吼。

  「費奇,我想做什麼需要事先經過你的同意嗎?」好笑地哼了聲,騰蛇絲滑溫柔的聲音,冰冷地滑過費奇的背脊。金髮少年愣了下,雪白的臉頰漲得通紅,琥珀色眼中的淚水不斷滾落。

  「主人,不是的,費奇、是費奇錯了,我只是......我只是不懂......」

  就算背對著費奇,帥昭民還是感覺到視線在背上戳刺劈砍,要不是他就在騰蛇懷裡,費奇應該會衝上來痛揍他一頓吧!只是誰會贏還很難說。

  不痛不癢地又哈欠了聲,帥昭民沒有刻意只是有點不舒服地動了下腰,費奇就發出憤怒的抽氣聲。

  這是認為他在勾引騰蛇嗎?忍不住好笑,既然對方有所期待了,他當然不好意思讓費奇失望。

  大方地移動位置,至次直接坐在男人性器上,臀瓣磨蹭著稍稍有了點硬度的性器。「要賭賭看嗎?」

  「賭什麼?」騰蛇顯然很享受他的挑逗,手掌也摸上了他的臀肉,稍微用力地捏了兩下。

  「費奇會哭著逃走還是會撲過來拉開我?」拉開男人的手移到腰上,帥昭民不喜歡主控權被分攤的狀況。他願意被上,不代表就是被動的那一個。

  「我以為你對別的事情更有興趣。」

  「比如?」懶洋洋地看了騰蛇一眼,那雙紅棕色得眼眸也認真地看著他,帶著笑意跟一些撒嬌的味道。

  費奇還在門邊,但這件事似乎誰也不特別在意。

  「比如,見我爺爺的事情,還有我接下來的打算,要怎麼處理費奇之類的瑣事。」握著柔韌結實腰部的手,順著漂亮精壯的線條撫摸,雖然帥昭民的身體不像騰蛇很明顯的鍛鍊過,但肌肉線條依然比一般三十五歲的男人俐落漂亮許多。

  「我問你會說嗎?」哼了聲,帥昭民回頭從稍為歪斜的眼鏡下看見了費奇,金髮的少年滿臉通紅,帶著淚痕的模樣簡直就可憐到比棄犬還無辜,正常人應該都會同情安慰他吧!就算是帥昭民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欺負人了一點點。

  是的,只有一點點,比螞蟻還小的點。

  他又不是聖人,既然騰蛇已經是他的了,費奇就滾到旁邊吸手指就好。

  「你可以試試看。」當初,伊甸園裡的毒蛇一定就是這種語氣誘惑夏娃吃掉智慧果的......收回視線,帥昭民嘖了聲。

  「好吧,你打算怎麼解決現在的狀況?要趕走費奇還是要放開我?」

  「讓我想想......」豐潤的唇擦過他的頰側,含上了耳垂,帥昭民縮了縮肩,抱怨地咕噥聲。

  敷衍的態度會不會他媽得太明顯了?

  「主人!請您放開帥律師,他不配在你身邊。」就算是寵物犬,被忽略到一定的地步,也會對假想敵咧齒嘶吼的。

  費奇拉高的聲音還是那樣帶點鼻音,有些顫抖,但多了一點冷靜,這讓帥昭民查覺到有點不妙。很有可能費奇會衝上來不顧一切地攻擊他,而他現在的姿勢很明顯不利於反擊或防守,騰蛇這傢伙就不需要期待了,不搧風點火已經算體貼了,絕不可能出手幫忙。

  為了安全起見,帥昭民推了推男人,卻反而被抱得更緊。這是什麼意思?捨不得他走還是想看他出醜?

  「費奇,把槍收起來。」還沒開口,騰蛇輕輕摀住他的嘴,紅棕色的眼眸輕描淡寫的瞥了費奇一點,出口的幾個字卻讓帥昭民差點罵幹。

  掏槍了嗎?靠,不過就是睡了騰蛇罷了,有必要掏槍嗎?媽的,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合理性」這種東西存在!

  「主人,您說過永遠都會陪在費奇身邊的,您答應過我的!」費奇又開始邊哭邊吼,帥昭民實在很想起身躲開被槍射殺的危險。

  人沒有必要跟生命開玩笑,這時候不策略性撤退,難道等著進醫院躺棺材嗎?雖然他也很想指著費奇的鼻尖警告他,騰蛇不屬於他,但手上沒有武器,氣勢就整個他媽的弱掉了。

  但,騰蛇倒是很堅持不放手,甚至還慢吞吞的拉過被扯掉的衣服,摸出了菸咬上。「費奇,你要是看不慣可以離開,我不會勉強你。」

  「可以詢問一下我的意見嗎?」當槍把的人是他,騰蛇是瀟灑個屁!

  「主人!費奇只有您了,不要拋棄我,請不要拋棄我!」費奇失聲痛哭,帥昭民雖然想回頭偷看,但騰蛇卻又早一步按住他的後腦勺。

  「我拋棄你了嗎?」男人冷冷的淺笑,聲音柔得讓人毛骨悚然。「費奇,我是你的主
人,不是你的情人或所有物,主人做什麼還得經過你許可嗎?」

  「不!主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把槍指著我的情人?」冷哼了聲,騰蛇朝費奇伸出手。「把槍交給我,我不會拋棄你,但是若昭民受傷了,我會殺了你。」

  糟糕......這時候如果表現的很感動,是不是太不懂察言觀色?可是,他媽的,還真、真是幹!這輩子聽過最爽的甜言蜜語了。

 

----

費奇吸手指還滿可愛的呀XD
然後,我覺得帥大哥現在應該笑得全身抖XD

前面還有四篇唷~

arrow
arrow

    黑蛋白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