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系列防爆君忙不完啊OTZ

內含H  暫不鎖請慎入囉XD

 

 

 

  「啊!義、義父……別……」佘長君趴在床塌上,一絲不掛的身子從細腰開始被拉高,修長的腿跪在被褥間,渾圓的臀向後高高的翹起。

  雪白臀瓣間色澤美麗的後蕾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佘仲卿眼前,他羞得整個身子都泛著嫩紅。

  原本是想把義父壓在自己身子下,看著義父呻吟哭喊,可是……臉深深的埋在被褥裡,他是很開心義父喜歡他,但他畢竟也是個男人,雖然被義父吃得很舒服,但他還是希望能吃義父。

  連著三天,就是吃飯他也沒能下床……唉,義父瞧起來明明瘦瘦弱弱的,不比他強壯多少,沒想到卻是「深藏不漏」啊!

  柔軟的後蕾在微涼的空氣裡,淫靡得半張半合,佘仲卿眼神一沉,努力壓抑著沒再將自己的慾望埋入。

  過度的縱慾,佘長君嬌嫩的後蕾有些裂傷,紅腫著讓他很心疼。

  「阿離,別使勁,義父替你上藥。」能的話,佘仲卿並不打算結束這場連續三天的放縱,但……佘長君的身子快要挺不住了,他也只能強迫自己忍著。

  「義父……」輕聲地嗚咽,佘長君扭著細腰想躲,後蕾是帶點疼痛沒錯,但一想到義父要替他上藥,他就……「阿離不能自個兒來嗎?」

  腰被溫柔的握住,既不牢也不使力,但他還是停下了掙扎,只把自己整顆腦袋埋在被褥裡。

  他知道義父都是為他好,他也知道如果他堅持義父會順著他的心,但是一想到義父會露出難過的神采,他怎麼也沒法子堅持己見。

  修長帶點薄繭的指頭,輕柔得撫上他紅腫的後蕾,清涼的藥膏碰上他幾乎燒起來的身子瞬間,大大顫抖了下。

  「義、義父!阿離,阿離自個兒來不成嗎?」僅僅只是略微的觸碰,佘長君羞愧得發現前端的小兄弟又……被義父一碰,他就沒法子把持了啊!

  「阿離,別讓義父心疼好嗎?」柔得像水的低語,是他喜歡的聲音。

  然而,這會義父像是貼著他臀瓣開口,溫熱的吹息從藥膏上拂過,幾乎吹進他身子裡。

  猛的抽搐了下,他死命摀住耳朵,嗚咽的叫著:「義父……義父……」

  以後他不喝酒了!也不會再對義父有非分之想,能不能……能不能……別再這樣用著麼羞人卻又甜美的方是折磨他?他的小兄弟已經完全挺起來了!

  在他身後,自然將他身子得變化瞧得一清二楚,佘仲卿彎起唇,沾著藥膏的指頭緩緩順著後蕾上美麗的皺褶一瓣一瓣的、仔仔細細得抹著藥。

  佘長君淺色的小兄弟隨著上藥的動作,輕輕顫抖起來,前端也忍受不住的流下淚來。

  「義、義父!義父!別,別了!」喘著氣哭喊,他的頭埋得越深,身後的麻癢就更難耐,他不想在義父面前繼續暴露醜態!

  「阿離,不喜歡義父瞧著嗎?」輕柔的聲音似乎帶著悲傷,他的細腰一抖,發出幾聲嗚咽,包在被褥裡的小腦袋搖了搖。

  「沒……沒有,阿離……」嗚……他已經羞得沒路躲了,可是他又不願意義父難過,這次的事情雖然同他想得不太一樣,但義父畢竟是被他設計了。

  義父這麼疼他,說不準這次的事情義父也是萬分不願意,只是捨不得罵他罷了。

  不過就是上藥!身為太醫,他什麼地方沒上過藥?就算是破碎的小菊花他也……察覺自己不知不覺想偏了,身後義父溫柔的撫觸也停了,他雖然羞得巴不得躲進土裡,還是忍著羞怯把臉從被褥裡抬起來,向後瞧著義父。

  「阿離不討厭義父瞧著……」唉,義父真是好看啊!什麼時後他才能把義父壓在身子下呢?

  佘仲卿漾出如春陽般溫煦的淺笑,俯首在佘長君腰臀的敏感觸一吻,早就已經挺得沒臉見人的小兄弟,立刻大大的抖了下。

  「義、義父!」驚喘,佘長君臉蛋艷紅,眼淚又快流出來了。

  為……為什麼義父瞧起來像是在逗他?不可能!不可能!義父一定只是想安撫他!

  「啊──」這三天已經習慣被玩弄的後蕾毫無困難的吞入修長的指頭,小臉上露著疑惑及情慾看著一般溫柔淺笑的義父。

  義父的臉似乎也染紅了,同他想的一般誘人啊……

  「阿離,裡頭疼嗎?」淫靡的水聲隨著佘仲卿上藥的動作,清楚的迴盪在兩人耳中。

  「嗚……哈啊……義、義父……」脆弱的點被輕柔的刮騷,腦袋裡瞬間一白,他不睜氣的小兄弟就到達頂點了。

  「阿離,你知道義父有多喜歡你嗎?」軟下的腰又被抬起,後蕾中的手指移開了,熟悉的滾燙抵著他才剛上完藥的地方。

  「義……義父……」口齒不清的低喃,他努力要看清楚義父的臉,卻沒有力氣頭被褥裡抬起頭了。

  「阿離,今晚要去太醫院嗎?」後蕾上的滾燙沒有立刻進入他,只是壞心眼得打著繞,弄得他全身都騷動不已。

  義父溫柔的聲音沒有傳入他耳中,他發出不清楚的吟哦,渾圓的臀難耐的往後頂動。

  「阿離……」隨著輕柔的低喚,後蕾被撐開,貪心的包覆著義父。

  「嗚啊啊──」
  

※  ※  ※


  醒來的時後,佘長君沒瞧見義父,只有不知哪時回娘家的十三王妃,坐在他床邊嗑瓜子。

  「阿離,醒啦?」壞心眼的對他擠眉弄眼,佘婉婉把手中的茶杯遞上前。

  「姑母!」訝異的喚了聲,他沒有接過茶杯,只是很慌張的檢查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不是穿得好好的。

  「大哥出診去了,你呢?」看著佘長君那種可愛得緊張樣兒,佘婉婉非常能明白自己家大哥為什麼會吃得這麼兇了。

  是說,還好佘家是太醫世家,宅子裡就有不輸給皇宮裡的藥庫,不然依照這種縱慾的狀態來說,應該會同他家相公一樣,昏迷個四五天吧!

  「阿離……」眨眨眼,聽見義父不在,佘長君輕輕吁口氣,就不知道是鬆了氣還是失望了。

  「打算去太醫院當班嗎?」佘婉婉嗑著瓜子問,這是他那沒用的爹讓他問的,聽說是少了一個太醫,大夥都快忙不過來了。

  也是,這麼多王爺聚在一起,不只太醫院,很多地方都少人了吧!

  「阿離等等就去值夜。」這麼一提,他是有點過意不去,不知道平川這幾夜裡心情怎麼樣啊?

  「宮門再一時辰就要關了,要得快些啦!」佘婉婉揚著笑,讓佘長君一陣發寒。

  「姑母,怎了嗎?」他是不至於天真到以為跟義父的事情能瞞的下,這三天他可都是在床上過的,但……總覺得姑母得笑法另有詭異。

  「阿離啊!別說姑母沒提醒你,九哥回京了你知道吧!」佘婉婉擠擠眼,一臉若有所指,讓佘長君微微抖了抖。

  「姑母,你別嚇阿離……」他知道九王爺,一個其貌不揚但脾氣極好的王爺,小時候他常常讓九王爺帶著逛御花園。

  雖然貴為王爺,九王爺卻沒有一點架子,就算他偶爾耍起小孩脾氣,九王爺還是半點不在意,耐心的用糖糕哄他。

  可別連九王爺都有見不得人的秘密呀!他可是很喜歡九王爺的。

  「傻阿離,這天朝裡的人你還不懂嗎?」佘婉婉神神祕祕的笑笑,對佘長君攤攤手。「姑母可是已經同你說啦!值夜歸值夜,別亂走的好。」

  「阿離也不是自願亂走的……」淡淡的回道,他不過就是摸點夜宵、散個步、送個藥,從來也沒打算把風啊!

  「身為佘家的孩子,連不出門也有秘密呀!」嘻嘻一笑,佘婉婉把茶一口喝掉。

  「是呀……」想到自己的小秘密,這會兒到底算是秘密,還不算秘密呢?

  下了床隨意梳洗了下,儘管腰還有些麻疼,但先前義父在他昏去前替他揉過了,只要別蹦跳,腰是沒有問題。

  趕在關上宮門前險險得入了宮,不過才三天而已,太醫院感覺起來還真陌生。

  為了別再瞧見不該瞧的事情,他帶上了幾個饅頭、乾肉,連甜湯都帶了,這會兒就算夜裡肚子餓,也用不著出太醫院了。

  一進太醫院,佘長君愣了下……沒人?

  太醫院不大,一眼望去可以盡入眼裡,擺藥材的木櫃是貼牆放的,沒什麼地方能躲人,確確實實是:沒有人。

  「平川呢?」這可有點詭怪了,他以為夜裡平川應該要值夜才對呀!

  桌上,放著幾個珍珠跟幾束藥草,瞧起來是要給十二王爺的藥……微微抖了下,莫非他還得送要去給十二王爺嗎?

  好吧!送就送了,只要御廚不在,就用不著瞧見不該瞧的事情。

  不過,平川是上哪兒去了?

  儘管心裡充滿疑惑,佘長君還是俐落得將藥材弄好,開始煎藥。

  「啊!佘太醫。」輕巧的聲音從門邊傳來,他轉過頭去瞧見一張似男似女,甜美的小臉。

  這是……「都歌公公,九王爺身子有不適嗎?」一眼認出是九王爺貼身的小公公,他站起身恭敬的拱手。

  「不不不!」都歌的小腦袋用力搖,露出不比哭開心的笑:「我不是在找九王爺,是……」

  那張小臉上的嬌羞,佘長君揉揉下顎,想到了一件事:「七王爺怎麼了嗎?」

  他記得,都歌公公也是保留有小兄弟的公公,而且……這天朝裡的王爺真是,該說「肥水不落外人田」還是「監守自盜」好呢?

  能吃的,沒一個被放掉的。

  秀氣的小臉立刻脹得通紅,都歌垂下臉細聲細氣道:「不不,也不是七王爺怎麼了,七王爺好得不行,他……哎!」

  唉……他是很樂見兩情相悅,但這深夜裡,總不會是特別跑來太醫院羞怯給他瞧的吧!

  「對、對不住!」發覺了自己離了題,都歌慌慌張張的道歉,接著問:「是十二王爺的藥,這時辰魯太醫應是都將藥送過去了,今兒卻……」

  「魯太醫……」心裡一跳,他依然不動聲色,默默的指著小爐上正煎著的藥:「再一刻鐘就好了,十二王爺要入寢了嗎?」

  「還沒,再一刻鐘應該是能等的。」順著望過去,都歌安心的拍拍胸。

  「不過,怎會讓都歌公公跑這一趟?」他知道自己不該問,可是……不問他安不了心啊!

  聽了他的問題,都歌猛的一縮肩,明亮的大眼轉呀轉,僵硬得扯著唇角:「因……因為九王爺擔心十二王爺,所以讓我來問……」

  「喔……」點點頭,這是說得過去沒錯,但……「在下以為,會是長風公公來。」

  十二王爺身邊沒有隨侍的小公公,一向是三王爺在照顧的,過往催藥也好、拿補品也好,都是三王爺貼身的長風公公來……佘長君知道,他其實別想別問是最好的。

  只是……他絕對不是好奇,不過是奇怪這三天發生了甚麼事罷了。

  小小的身子一抽,都歌嘿嘿乾笑了兩聲,指著藥問:「佘太醫,藥好了嗎?」

  嗅嗅夜風裡的藥味,還差了一些,他搖頭:「再半刻鐘。長風公公病了嗎?」

  「沒,他跟同……咳咳,他跟七王爺一樣健壯得很。」都歌慌得連話都快說不清楚了,小手擺弄著衣帶,似乎佘長君只要在問下去,就打算搶著藥逃跑了。

  點點頭,佘長君沒再問,再問下去他覺得自己也會後悔。

  好不容易藥煎好了,都歌大大鬆口氣:「那我就將要送去給十二王爺,佘太醫您辛苦了。」

  「不,都歌公公有勞了。」他拱手,聽見都歌慌張得端著藥走遠的腳步聲,在轉過廊彎的時後停頓了。

  想了想,他慢騰騰的離開太醫院,朝都歌走去的方向的另一頭散步過去。

  既然平川不在,他就去點點藥材好了,免得在太醫院裡還得聽著不顧夜深人靜的呻吟聲。

  「不知道要能不能順利送到十二王爺手上?」等會兒,他再重煎一份好了。

 

※  ※  ※


  連點個藥材也不安心嗎?縮在擺滿藥材的木架下,佘長君小心的嘆口氣,早知如此他今兒也別來了。

  藥庫分三重,每一重都擺著十來個架子,只有第三重是擺木櫃,依著藥性及保存方式不同,第一重大多是乾燥的藥草。

  一束一束整整齊齊從根用繩子綁牢,堆放在木架上。為了方便太醫工作,架子及架子之間約略是稍寬於兩人並肩而行的寬度,靠北面的牆邊還擺了一張長桌及幾張椅子。

  佘長君是很喜歡藥庫的味道,因為義父身上也總是帶著藥草的香氣。

  「原來,姑母說得是這麼回事……」唉!壞心的姑母!

  從木架的縫隙間,他能很清楚得瞧見北邊長桌前交纏在一起的人,雖然燭光搖晃得有些大,但還是清清楚楚得瞧得出來是誰。

  他記得,九王爺過了年就到而立之年了……的確是一點也不特別的長相,清清秀秀得過目即忘,同其他王爺相較起來,常常讓他記不牢。

  「啊……平、平川……」嘴唇的形狀倒是很漂亮,在燭光下閃著誘人的水澤,微啞的呻吟著。

  唉……果然,能進藥庫的、這時候還待在宮裡的太醫除了他以外,也就只有魯平川了。

  悶悶的在木架下縮成小人球,他不想瞧著魯平川一臉沉醉,扳著九王爺小小的下顎,纏綿的吻著。

  身為太醫,老是要幫那些王爺們把風已經夠累得了,為啥非得還把到太醫的風呢?

  「靳水……這兒好嗎?」不好!扁起嘴,佘長君把臉悶悶得埋在膝頭裡。

  「啊啊……別、別這樣……平川……嗚……」九王爺的聲音原本就偏低偏柔,呻吟起來的確讓人心裡癢癢的。

  平川似乎也這麼覺得,身子撞身子的聲音突然變重了。

  「哈啊──嗚嗚……平、平……啊──」

  聽起來,九王爺快要喘不開氣了,雖然心裡抱怨連連,佘長君還是不由得探頭瞄了眼……平川啊!原來你平日裡的爽朗是裝的嗎?

  搖搖頭,平川那張稱得上英俊的臉掛著胡狼似的笑容,一手握著九王爺的腰,一手則在九王爺身下不知摸索些什麼。

  臉一紅,佘長君不由自主想起這幾天和義父在一起的時後,義父也很喜歡這樣從後頭抱著他,一邊玩弄他的小兄弟……摀著臉,他幾乎羞得無地自容。

  「呀啊──」九王爺猛的驚叫一聲,是平川就著相繫的姿態,把他翻了過來。

  「靳水,瞧著我不好嗎?」平川甜膩的低語,九王爺顫抖得放下了摀在臉上的手,眼睛卻仍用力閉著。

  搔搔臉,佘長君時在看不下去了,這天朝有誰吃人的時候能有點克制的?

  「啊啊──」九王爺似乎到達頂點了,平川只是低聲的悶笑。

  嘆口氣,他偷偷的在木架間爬來爬去,收集需要的藥材,等等平川回太醫院定會需要這些藥的。

  身為堂堂天朝的太醫,他為啥非得在大半夜裡,像隻蟲似的在地上爬得這般小心翼翼?

  還好需要用到的藥材用不著到第二重藥庫去,沒一會兒就收集齊了。

  「不行……平川……我、我會……會死的啊啊──」

  平川今年才二十五,正是少壯之際呀!九王爺……偷偷瞄了一眼,九王爺軟軟的倒在桌上,兩眼無神,任著平川貪婪得貫穿擺動。

  多多保重,他至多也只能回太醫院熬補湯了。


----

好像,該付上關係圖一下了ORZ

有需要嗎?

arrow
arrow

    黑蛋白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