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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近習慣到像口的咖啡廳殺時間,從早上九點半開始,一直坐到晚上七點,從早餐到晚餐全部在咖啡廳打發。


  這是一間家庭式的咖啡廳,店主人是他大學時代的學弟妹,一對吵架時會用六法全書攻擊對方的夫妻。
  當年談戀愛的時候,身為學長他也出力不少,包括當學弟的假室友,好讓他能跟學妹兩個人同居、或者當學妹的烹飪老師,確定做出來的巧克力不會謀殺一個年輕有為的青年。
  不過他們會相逢卻是意外,畢竟他離開台灣十年了,中間雖然偶爾回來也只是探望家人。在美國總是忙到幾乎沒有爆肝,實在也沒有太多時間跟這些舊友連絡感情。
  原本他打算帶著好友回台灣探望妹妹順便遊玩,不過某「大型行李」持反對意見,甚至私下接了聖馬力諾的教堂修補工作,趁著他不備偷偷把人給拐走了,他媽的跟強盜一樣,連「再見」都沒機會說。
  心裡不只一次把對方的祖宗十八代通通問候一遍,他還是只能一個人從義大利回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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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騰蛇再次出現,是在兩天之後了。


  瑟已經恢復到可以吃軟的固體食物,帥昭民扼腕的發現他已經沒有辦法厚著臉皮繼續打擾那對情人,更正確說他臉皮是夠厚,饕餮也不遑多讓,但瑟很薄。
  他敢跟饕餮賭,問題是瑟不敢,而極端寵溺饕餮的瑟這次選擇請他離開。
  靠!看到那條毛毛蟲臉上明顯的笑意,帥昭民很壞心的故意在離開二十分鐘之後,請護士小姐去量體溫。
  媽的,不憋死那條毛毛蟲他就不姓帥。
  很無聊的狀況下,他去探望了饕餮的狗,那個叫維托的青年,順便轉告了那時候跟費奇的一段對話。
  青年亮麗的藍眸黯淡了下去,他從一開始就不討厭維托,不過兩人交情也沒有好到能詢問太深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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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張開眼睛,瑟就被床邊翻書的人嚇了一跳。

  「喔,醒了。」察覺到他移動的聲音,帥昭民放下書對他一揮手,黑眸在鏡片後面帶著一點促狹。「睡美人終於醒過來了,有什麼需要我服務的地方嗎?」
  「昭民……」瑟無奈地輕喚好友,睡美人這種稱呼讓他感到非常尷尬。「我是個男人。」
  「當然,而且還是個王子。」帥昭民翹著長腿,手肘靠在膝蓋上撐著下顎,神情有些微妙。
  「饕、饕餮呢?」剛睡醒的迷茫過了之後,瑟帶點緊張詢問,他很擔心兩個男人間的衝突。
  「不是吧,這時候你不是應該先問為什麼我在這裡?」帥昭民不以為然地嘖了聲,優雅的指頭敲了敲臉頰。「你到底看上那隻饕餮什麼地方?又愛吃又陰沉又熱又臭的。」
  「他體溫確實很高。」瑟不自覺噗哧一笑。饕餮無論天氣多冷都穿著單薄的T恤,最多只是在外套上一件襯衫擋風,簡直就像是製玻璃時用的火爐一樣炙人。
  「你臉紅了。」帥昭民滿不是滋味的一撇唇。「我還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因為外表你總是希望自己能多表現出男人的一面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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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聲的是饕餮以及緊跟在少年身後,額頭上佈著薄汗,臉色略微發白的維托,青年的姿勢並不是很靈活,神情心疼又焦急,不安地瞥望了饕餮一眼。
  「費奇。」維托又喚了一聲,但少年全然聽而不聞,明亮美麗的眼眸鎖定在騰蛇身上,柔軟的唇輕輕動了動,饕餮緊蹙著眉則難地望著維托。
  「主人!」少年發出興奮得幾乎哭泣出來的聲音,撲向了騰蛇,纖細的手臂緊緊地纏繞住男人的頸子。「主人,我找到您了!我終於找到您了!」
  「是嗎?」即便被這樣死命地摟抱著,騰蛇也僅只是彎起唇嘲諷似地輕笑了聲,既不回應少年也沒有推開他。
  「主人?」少年可憐兮兮地從男人肩上抬起頭,金色眼眸裡的水氣幾乎可以融化所有人的心那般無助。「主人,我很抱歉,我太慢了,才會找你找這麼久……我努力了,費奇努力了,請不要拋棄我,請不要……」
  「努力什麼?」紅棕色的眸一次也沒有望向費奇,反而意有所指地笑著游移在饕餮主僕之間。
  「我很努力……很努力……朱雀少爺說,您被藏起來了,那時候在娑羅小姐家的不是您,那是別人是贗品。太惡劣了!太惡劣了不是嗎?那個律師跟娑羅小姐都是,我知道主人不會趕我走的,您最疼我了……最疼我了……」費奇撒嬌地將臉頰貼在騰蛇胸口磨蹭。
  「你一直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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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是抱著一絲希望……會許下著個承諾是因為他還有一絲期待,他跟母親不親近,從小父親就隔離他們,怎麼可能親近?父親極端的獨佔欲,愛著母親也愛著他,但是那種愛情讓人承受不了。

  他知道少年時期多次拒絕母親傷害了母親的心,但他只是不知所措跟害羞罷了。騰蛇卻在那時候慢慢取代他的位置,跟母親越來越親密……他才是母親的兒子!不是嗎?
  所以他許下這個承諾,是為了讓母親可以問他一句話……他現在根本不敢期待……太狡猾了!這一切都太狡猾了!
  嫣紅的唇幾乎褪成死白,微微顫抖著,跟夢裡不一樣的母親,穿著拘謹的黑袍肅穆地站在離他很遠的地方。
  修女並沒有立刻開口,確認似地看著他,逼得朱雀不得不又問了一次:「您想問我什麼?」
  「你是否殺了老當家?」修女的每個字都說的緩慢而清楚,漣漪般往外擴散,夾帶著人們訝異的抽氣聲。
  饕餮也放下了手臂,驚訝地看著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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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要跟騰蛇為敵啦!

 

 

  儘管被打擾了讓朱雀不是很開心,他因為噩夢非常需要慶忌的安慰,更別說身體早就已經被挑逗了起來,突然喊停他是有些尷尬的。
  慶忌露出抱歉的神色,安撫地吻著他。「我很抱歉,等處理完騰蛇的事情,我就可以多一些時間陪你了。」
  「嗯,終於可以處理掉那條討厭的蛇了……」他不希望慶忌對他感到抱歉,這不是慶忌的錯而是騰蛇的,他們這麼多年來努力又努力,都是因為爺爺太偏心了。
  「不過我還是不太放心……」慶忌淡淡蹙起眉,朱雀心疼地伸手輕撫著那道明顯的摺痕。
  「慶忌哥哥,別擔心,你什麼都不用擔心。」他已經在心裡打定主意,只要騰蛇出現在會議上,絕對不給那傢伙辯解的機會,他會讓自己的狗直接殺了那條蛇。「我們會成功,一定會!你等待了這麼多年,你才是最適合的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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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是我心裡最不捨得的角色,所以......

明天開始連載朱雀他爸爸的故事

 

 

  「我才不需要媽媽。」
  夏日的陽光非常刺眼,接近午飯的時刻,訓練也終於到了一個階段,四個孩子兩兩成雙地各坐在階梯的最上層及中間的平台,通紅的臉頰有汗水乾掉後又再次被沾濕的痕跡。
  說話的是當中最小的孩子,大概只有十二歲,白色的肌膚看起來不太健康,眼尾有一個小小的痣,正撒嬌地靠著肌膚深棕的少年,讓對方輕柔仔細地替自己抹去臉上頸上的汗水。
  「不要嗎?」回應他的是坐在階梯中央平台上的少年,大概比男孩大了兩三歲的模樣,紅棕色的眼眸在陽光底下像紅寶石一樣,有點壞心眼似地瞇著。「可是我聽說,有人的媽媽今天會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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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饕餮並不是完全同意騰蛇的提議,然而事到如今能早一點解決最重要,至於是用什麼手段但都是另外了。這畢竟是一場爭鬥,儘管雙方對結局的期望不同,但都該有相當的覺悟才對,這點上騰蛇的頭腦的確比他有用多了。

  就算心裡抱著疑惑,饕餮依然打了電話回主宅,要人告知慶忌他即將帶騰蛇回去的訊息,不過就算不告知應該也無所謂,他早已經發現騰蛇出現不久,幾個稍嫌眼熟的身影救出現在醫院裡了,是慶忌的人……

  騰蛇應該也發現了才對。睨了身邊的人一眼,騰蛇咬著吸了大半的菸,對他頑皮地笑笑,聳聳肩。

  「你想去跟那位巧克力先生告別嗎?也許我們今天趕不回來。」騰蛇懶洋洋地撥了撥短捲的黑髮,豐潤的唇彎起的弧度怎麼看都不安好心。

  「是嗎?」也好,他一點也不放心那個難吃的男人單獨跟瑟在一起。

  「順便替我對昭民告別。」夾著菸的手對饕餮晃晃,那種耍賴又帶著惡作劇的表情,讓饕餮不自覺想起過去訓練的日子,騰蛇一直都是這樣表現他的依賴跟撒嬌。

  就算不樂意,他還是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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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正劇,倒數計時

這篇我推劇情還是推得有點弱,可是不推不行了(扶額)   我跟這家族的牽扯大概會是一輩子吧XD

 

 

 


  上一次見面,是兩三個月前的事情,饕餮看著那個頭髮微微長了些,細柔的髮絲已經處碰到肩胛處的男人,淡淡地蹙了下眉,很快轉開視線疑往站在後頭的修女。

  「瑪莉修女。」他略彎身,心裡面雖然感到些許疑惑,面孔依然是那樣冷淡得接近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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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托輕快離開的腳步愉快到讓饕餮有點嫉妒,手上的簡訊讓他一直處於焦躁的狀況……當然,他也知道最大的理由不是騰蛇的道歉或計畫,而是關於瑟的事情。


  從昏迷中醒來這是第二天,時間上不足二十四小時,因為體力尚未恢復的關係,瑟一直是處於昏睡的狀態,他那時候沒忍住慾望可能也增加了一點瑟的疲勞……


  小時候父親似乎也這樣斷練過他,在訓練結束之後,買了一個巧克力慕斯蛋糕,放在他面前一個小時後才可以吃。


  的確,他該學著控制自己的慾望……對天空嘆了口氣,瑟總是能滿足他所有要求,回想起來他最近的控制力時在太薄弱了,這樣不好,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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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記得那件槍擊案嗎?」不知道是玩夠了還是心血來潮,帥昭民不想深究,狐疑地看了騰蛇一眼,一扭唇。

  「想忘也忘不了吧!就是因為那件事我被你纏上,還被迫看了四十分鐘活春宮、住院、挾持、監禁、最後連工作都沒有了。」感覺像上輩子的事情,認真去算也不過幾個月前,甚至不到半年,他的人生從平順的菁英,一路往下沉淪了。

  「你問過我很多問題,關於那件槍案,包括子彈上的鏤刻。」騰蛇懷念有趣地低笑,帥昭民到不覺得那是段美好的回憶,那是他這輩子最吃鱉的時候,真的是被吃得死死的。

  「是我問過,而你他媽的啥也沒說,最後開庭了嗎?」說到這個,他們現在這樣擅自離開美國,案件跟本還沒有解決,弄不好騰蛇會被通緝吧!「我一直忘了問你,第二次開庭是什麼時候?」

  「忘了。」皮皮一笑,在帥昭民開口怒吼前,騰蛇搶先在他唇上吻了下,瞬間響起刺耳的煞車聲,三個人都往前猛力一撲,帥昭民的額頭直接撞上了方向盤,痛得咆哮。

  「靠!你吻個屁!我在開車啊!你他媽的吻個屁!」帥昭民按著陣陣刺痛泛紅的鼻尖,吼得尾音都開岔了。「操你媽的,要殉情也找個環境優美的地點,死得乾淨漂亮一點,幹!」

  「親愛的,我沒有打算殉情。」騰蛇半點也沒有歉意,裝出無辜的模樣對他攤手。「不過,因為我愛你,假如你真的很想,我願意配合。」

  配合個屁!誰他媽的腦袋裡裝渣才會需要配合這種事情!瞪著騰蛇用力喘氣,修女還在車上……對,修女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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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滑過男人稍嫌瘦弱的身軀,水珠在白色得幾乎透明的肌膚上被陽光一射,微微閃著亮眼的光。

  略長的髮絲因為水氣而貼在肩頭,順著身體的曲線散下,像絹絲一樣細柔漂亮,顏色也更顯的特殊,乍看之下是黑色,透過光卻略微泛著淺淺的金褐色,帶著柔和的彎曲。

  肌肉的線條看得出鍛練過的痕跡,隨著動作微微收縮起伏,薄薄的一層肌肉結實中透著一種中性的妍麗。

  「朱雀。」溫柔的輕喚,讓他稍稍縮起肩,太過蒼白的肌膚淺淺浮上一層薄紅。

  「慶忌哥哥……」關掉水,他不太自在的回過身,看得出他想遮擋背部。「你醒了,莫瑞沒替你端早餐嗎?」

  搖搖頭,慶忌略瞇著眼,還帶著些未醒的迷濛,輕輕打個哈欠。「你有好好睡嗎?現在才八點。」

  美麗的丹鳳眼一彎,朱雀抓過一旁的毛巾擦拭滴水的頭髮,走近慶忌後撒嬌地貼近他準備好的懷裡,小貓似地在胸口上磨蹭臉頰。

  「嗯,我有休息,慶忌哥哥呢?有睡好嗎?」鼻間是熟悉的氣味,淡淡的煙味及薄荷般清爽的味道,他伸手僅僅摟住慶忌精壯的腰,滿足地吐口氣。「慶忌哥哥想吃什麼,我幫你準備好嗎?最近為了騰蛇的事情,你一定很累,那個討人厭的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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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看過朱雀一次,還是從照片上看到的。黑髮黑眼感覺上有點東方血統,眼睛是帶點勾人氣息的鳳眼,微微的往上挑,左眼角有顆小小的愛哭痣,膚色白的有點不健康。

  扣除掉個人喜好問題,布列尼家的人的確都有好相貌,包括那隻毛毛蟲。

  帥昭民看著站在門內,溫柔和煦地微笑著的修女,大概只有眼角的那顆痣跟膚色有點朱雀母親的影子,並不是義大利人的相貌,比較接近北歐人。

  「瑪利修女,很抱歉在您靜修的時後來打擾。」只要騰蛇願意,他可以把一種語言說得像吟詩唱歌,完全表達出該種語言美好的部分。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騰蛇這麼真誠而且高貴的使用英語,沒有惡意、不帶壞心,非常悅耳完美得讓帥昭民幾乎快起雞皮疙瘩。

  「請問騰蛇先生怎麼會突然來找我這樣離世的人?」瑪莉修女緩慢輕柔的低語,就像整做修道院給人的感覺,沉靜得幾乎死氣沉沉。

  「關於朱雀,我想修女大概還不知道,前幾天爺爺過世了。」騰蛇並沒有拐彎抹角,只是在提到「爺爺」的時候,不自覺扭了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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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的地是由厚重巨石建造的,看起來久歷風霜,帶著中世紀的氣氛,牆面上攀爬著乾枯藤蔓的修道院。

  大門是木門,在陽光下有溫潤的光澤,看起來厚實溫暖。

  騰蛇下車的動作並不是太俐落,但他推開了帥昭民伸來的手,感覺上依然在鬧脾氣。

  媽的,為什麼一個年近三十的男人可以這麼幼稚?這個男人竟然還曾經為人師表!就算心裡知道學術界通常藏汙納垢,帥昭民還是不由地翻翻白眼,嘖了聲。

  靠在車門上,騰蛇喘了兩口氣,接著不知死活的摸出菸,眼看就要點上火,帥昭民搶先一步把菸拿走,叼在自己嘴裡。

  「你傷還沒好,別想。」截走騰蛇手上的打火機後,帶著一點報復的惡意,他點上菸,深深吸了一口,朝藍得像洗過似的天空吐出灰白色的煙。

  「親愛的昭民,搶劫傷患是不道德的。」騰蛇挑起眉似笑非笑,倒是沒掩飾對尼古丁的渴望。

  「親愛的,你要相信這是愛。」心情很好,難得可以讓騰蛇吃上一點鱉,就算微小的跟血小板一樣,也讓帥昭民極為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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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嗎?

  離開前,母親瞞著父親,偷偷將他帶到了花園裡母子兩人的秘密基地,在被整理過的灌木叢及玫瑰花叢後,有一條小小的大理石徑,平常看不太出來,茸茸的綠草幾乎將小路藏起來,順著石徑走繞過兩棵蘋果樹,會看到一棟小木屋,是放肥料及園藝工具的地方。

  父親對園藝興趣不大,所以很放縱母親在花園裡東搞西搞,盡情整理成她喜歡的模樣,當然也是拐著彎給母親完全私人的空間。

  小木屋整理的非常舒服,當然工具肥料的氣味很重,但向著太陽的那一面卻有扇大窗,鑲嵌著他第一次製作出來的彩繪玻璃。

  窗前放著充滿吉普賽風情的桌椅--不,應該說這棟小木屋原本就是很吉普賽風格,像是母親從不說的,對族人的想念。

  煮了一杯奶茶,混入了香濃的熱巧克力,很甜很甜的飲料,他跟母親都非常喜歡。

  母親笑咪咪的看著他,這麼問:『你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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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身離開?奧瑪爾氣得跳腳,他不敢相信這個布列尼家的渾蛋竟然就這樣轉身離開!他親愛的哥哥還在醫院裡接受治療,這時候不是應該要求他或拜託他好見哥哥一面嗎?

  當然,他會拒絕,徹底把兩個人分開!

  「惡徒!給本王子站住!」很快的跑上前,尊貴的奧瑪爾王子難得紆尊降貴地伸手揪住平民的手臂,下一刻整個人就被往後甩開,要不是僕役們接正好,他恐怕已經在地上摔成爛泥。

  「不要妨礙我。」饕餮轉過半個身體,冷淡的銀眸像刀刃一樣,在奧瑪爾臉上留下冰冷尖銳的觸感。

  他不能原諒這件事情,無論家族裡爭鬥的多厲害,傷害了瑟就是找死!

  就算是身為王子,這時候的奧瑪爾還是感到了一點狼狽跟緊張,回瞪那雙銀眸後,偷偷轉開了一點喘開氣再轉回來。

  怎麼能輸給這個異教徒!吃了他哥哥還不能保護哥哥的安危,會瞪人就代表夠兇悍嗎?他才不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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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為自己還能保有清醒,但實則很快就昏睡過去,等再次醒來時是胸口上的傷所泛開的疼痛,讓瑟發出不適的呻吟,不得不醒過來應付這個狀況。

  眼睛上的寬厚手掌已經移開了,陽光溫和的從拉起的窗簾隙縫中灑入,不知不覺已經睡了一夜嗎?竟然都不感覺疼痛!

  才覺得奇怪,胸口又抽了起來,比起中槍當下的劇痛不同,變成一種讓人很煩躁的刺痛,一陣一陣的像堆疊積木一樣往上堆放,及到最高時抽得他頭皮都發麻了。

  手中還握著護士所說得麻醉劑按鈕,他遲疑著要不要按下,或者應該要順其自然去適應這種疼痛,畢竟接下來到傷好不可能完全依賴麻醉劑。

  發出細弱的呻吟,瑟決定不用麻醉劑,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去分散疼痛。

  這一來無法不想到先前饕餮中槍的事情,雖然是在腰上,不比他在胸口的三槍,可是一般人也很難在動完刀的幾小時後若無其事地上下病床,甚至還在第二天搭了飛機帶他回義大利。

  饕餮說過他過去受過嚴格的訓練,那樣的槍傷不算傷,只能算碰撞。到底是多嚴格的訓練?心口因為不同的原因,反而泛疼的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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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是冬天冷死人啦!!!

不過小孩子好可愛喔>//////<

 

 


  「你要吃嗎?」那是一隻小手,白白胖胖的,看起來非常可愛,差一點就要打到他的眼睛,剛睡醒的他根本反應不過來,只是看著那隻小手,緊張地眨眼睛。

  「你要吃嗎?」小手的主人應該跟他年紀差不多大,但是聲音比他低了一點點,速度很慢很慢,像是夏天的風一樣,有點悶但是又讓人覺得懶洋洋的很舒服。

  可是他不太懂這個問題,要他吃什麼?他只看到一隻握成拳的小手,很可愛但是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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